而先進者則脫離殘酷的戰場，落后者只能任由擺布，而指望強者的憐憫，是最不靠譜的東西。
當秦老師以為聞人升要放棄時，卻被對方再次叫住。
“老師，請給我推薦一位擅長兩者的先生，我想臨時突擊一番。”聞人升平靜道。
“呃，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秦老師拗不過對方，總不能打擊對方一片為國之心吧？
無論如何，也沒有這樣的道理。
“神秘騎術”對方已經會，但“傀儡操控”，不知以前學過沒有？
畢竟這技能只有經常上戰場的家伙，或者是巡察司專門培養的人物，才會下大功夫學習和精通。
傀儡操控，只有入門級別，沒有多大意義。
只有高級，甚至大師級，才能發揮出真正厲害的效果。
不過，這個徒弟一片赤子之心，他卻是不能直接打擊的，那就只好讓對方知難而退。
于是他又打過電話，給聞人升專門安排一番。
等到這位新老師過來，讓聞人升有些驚訝的是，對方不是什么神秘專家，而是一位黑衫人。
還是一位他很熟悉的黑衫人，那位曾經在極北之地，鎮壓冰眼，與他有過合作的黑衫人隊長。
兩人就在一間普通辦公室內，相對而坐，一個當老師，一個做學生。
“你想學傀儡操控，這是入門資料，先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地方，盡可以問我。”黑衫人隊長就像忘記聞人升一般，只是用著公事公辦的口吻說道。
說著，他就將一本書推了過來。
“謝謝。”聞人升不以為意，徑直拿起書，上面寫著《神秘傀儡與遠程遙控技術結合淺析》。
他迅速翻閱，半小時后，將書看過一遍，牢牢記在心中，有了一個全面的認知。
以前的李士安就會高級傀儡操控，然后遙控著狙擊槍攻擊過他，那種手段的確不凡。
如果對上的是凡人部隊，那將是大殺特殺的結局。
而這本書中，則是詳細描畫了傀儡操控的最新技術。
原來它已經不僅僅是一種操控人體，帶有邪惡意味的技能，而是結合有現代遙控技術，能夠操控現代戰爭兵器的一門全新作戰學科。
復雜，全面，艱深。
比如之前所見到的無人戰艦，上面移植有名為“神秘中樞”的控制器。
它在某種程度上，能模擬部分異種的功能，可以視作一個山寨版異種。
這個“神秘中樞”能夠接收人的指令，然后控制戰艦做出各種動作。
當然戰艦本身已經高度自動化，無論是防衛還是攻擊、機動這些基礎工作，都由計算機系統來完成。
這個“神秘中樞”就相當于艦長的角色。
因為計算機系統的發展水平，還遠遠不足以達到強智能的程度。
所以安裝在戰艦上的“神秘中樞”往往會有多個，按照等級，來分擔完成相應的戰艦功能。
比如“損管”這種看似尋常，實際上極為重要的功能，就不是計算機系統可以完成的。
畢竟計算機系統難以識別那么多復雜的損害情況，并且一一處理，必須有高度專業的艦艇人員來完成。
他們要迅速修復傷害，限制損傷蔓延，維持戰斗力。
好的損管能夠拯救一條戰艦，相反差的損管，會讓小傷變重傷，重傷變沉沒。
而戰場決策，自然更加復雜，何時進攻，何時撤退，何時穿插包圍……絕非現在的計算機系統能夠完成的。
看到這里之后，聞人升明白了，秦老師這是要讓他知難而退。
即便學會傀儡操控術，也不過是僅僅掌握有技術，如果不懂得具體業務，仍然是無法下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