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只能寄希望于第一槍打中了年輕人的要害,帶給他足以讓他死亡的傷勢,他也有些痛恨自己開槍的節奏太快,以至于第二槍直接打飛了,沒有達到他想要的目的。
發生在酒店里的槍擊案件以最快的速度被整理成材料,匯報到德拉格省督以及林奇的面前。
相較于德拉格省督風輕云淡的“知道了”,林奇倒是認真的看了起來。
自從老國王在會議上表現出了高尚的“愛國情操”以來,德拉格省督的態度又發生了一些細微的,微妙的變化。
林奇其實看出來的,但他沒有說,這需要德拉格省督自己去克服。
林奇把這種類似患得患失的情緒,稱之為“賣國者的矯情”,過段時間就會自動好了。
“死人了嗎?”,他翻著手中薄薄的兩頁紙,來回看了看后丟在一邊的桌子上。
房間內正在舉行一場小型的沙龍,一些這幾天才抵達這里的人們聚集在一起,和林奇聊著在這邊投資的事情。
林奇需要為他們指明一些方向,這么做看起來好像有點幫別人發財的意思,但這本身對林奇也是有好處的。
好處一,有些生意他可以入股,只要他的合作伙伴不是傻子,這些股份最終會形成一個巨大的網絡,控制著整個社會的商業結構,直到很多很多年之后,甚至永遠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其次,只有不斷的有人在納加利爾賺到錢了,才會有更多的人在這里投資,更多的人投資,意味著這里的市場會更快的繁榮起來,林奇的那些基建類項目也能夠更快的進入漫長的盈利期。
所以他幫助別人找到發財的方向,實際上也等于在幫助自己更快的建立盈利的渠道。
警察局長搖了搖頭,“沒有,只有一人受傷,被擊傷了肩膀,我們認為殺手所使用的武器,可能是這次動亂中警察們丟失的那批。”
林奇不置可否的點了一下頭,“那么槍擊的目的是什么呢,為什么有人要冒著這么大的危險,在酒店里槍擊外國人?”
他很自然的使用了“外國人”這個稱呼,這會讓人天然的認為他也是“自己人”,其實林奇也好,之前的那些諸如西蒙先生的外國人也罷,他們都在想方設法的讓本地人接受他們。
只不過比起西蒙先生他們娶一個或者幾個本地人女性,生幾個混血兒這種通過血脈承認的認可方式,林奇的方式則更聰明一點,他在尋求心理上人的認同。
“我們調查了一下,可能和一樁遺產糾紛案有關系,而且遺產的主人還是您的朋友,他的名字叫做西蒙,也許您還記得。”
“西蒙?”
林奇有些恍然,“當然,那是我十分要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