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林奇在股東大會上用來讓所有反持反對意見的人閉嘴的原話,這也震動了每一名股東,包括了像是沃德里克先生,杰魯諾先生、帕圖先生這些人。
“我到現在在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耳邊還是會響起你說的話!”,沃德里克先生怎么看怎么覺得林奇順眼。
他不像帕圖先生和杰魯諾先生那樣,是第一批移民家族的后代,他屬于中間時期的新興資本勢力家族,當然現在也屬于老牌資本勢力了,因為還有不少新的資本勢力正在崛起,并且試圖挑戰這些老牌的資本家們,他們才是新興的資本勢力。
像沃德里克先生這樣的人沒有一個“充滿榮光的家族”和“無比燦爛的家族歷史”,所以他在對待林奇出身的這個問題上比那些真正的老牌家族要寬容的多。
他至少不會把林奇的出身背景當做是一個判斷他是否足夠優秀的重要因素,他只看見了林奇的特別。
但是順眼,不意味著他會贊同賽維瑞拉和林奇有下一代,這是兩碼事。
“我有時候在想,是不是真的有天主,你是不是曾經做過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比如說拯救世界之類的……”,他說著自己先樂了起來,“所以才會把一個蒼老睿智的靈魂裝進了一個年輕人的身體里。”
他說著常常的嘆了一口氣,“這個問題我之前考慮過,但沒有太好的辦法解決它,畢竟那是另外一個國家和另外一個國家的民眾,我們的社會形態不一樣,統治體制不一樣……”
“我們有很多不同的東西,適用于我們的,不一定適用于納加利爾,可你給我們提供了一個讓人驚艷的答案,林奇!”
把工人工會拉到納加利爾去,那些正在覺醒過程中的人們就有了一個在他們認為可能是合理的,有效的,具有權威性的溝通渠道。
他們會把自己的想法通過工人工會的方式轉達到外國資本家的耳朵里,從而謀求某種程度上的高度一統。
工人工會在聯邦就是做這種事情的,就像是他們組織工人們在周末游行那樣,既不會耽誤資本家們的生產需求,又完美的表現了工人們的訴求和維護自己利益的決心,這些手段他們非常的擅長。
只要有了溝通的渠道,能夠聽取勞工不滿和訴求的途徑,才能杜絕一些極端的事情發生。
以后不太可能再爆發這樣大規模的,沒有任何提示的,具有可怕破壞性的動亂和游行,一切都會在工人工會的組織下變得有序且和平。
對于沃德里克先生幾乎猜中的答案,林奇也沒有在意,他知道,那只是一種感嘆。
他抬手壓在擺渡船的船舷,海風吹亂了他的頭發,他望著波濤洶涌的海面,臉上表現著一種淡定和從容,“人都有欲望,沃德里克先生,欲望是人類進步的動力,也是人類致命的要害……”
很快林奇就回到了納加利爾,經歷過一場大游行的城市已經開始恢復元氣,各處的工地都在持續的施工,隨著不斷有更多利好的消息回到聯邦,每天都有大量的聯邦人乘船來到納加利爾尋找機會。
這里的一切都變得欣欣向榮,本地人也因此變得更加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