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目前的王室是否會被取代。
二,各地獨立地區是否和聯邦能夠保持友好合作的關系。
三,如何確保在最壞環境下保護聯邦的資產。
“一個好問題!”,特魯曼先生不吝自己的稱贊,女記者則報以微笑,然后坐下拿起筆,等待著記錄。
在短暫的沉吟后,特魯曼先生給出了自己的答案,“無論納加利爾的局勢發生怎樣的變化,我們要做的都不是去‘改變’,就像是我們之前說的那樣,聯邦尊重任何國家的政權,同時我們也絕對不會干涉其他國家的內政,這是聯邦對全世界的承諾。”
“如果目前的政權不發生變化,那么我們還會保持之前友好的外交關系并且延續下去,如果這個地區的政權發生變化,我們也會積極的和新政權接洽,重新努力建交并且延續之前的合作項目。”
“其次,對于那些宣布脫離當局選擇獨立的地區領導人的選擇,我們表示理解和尊重,在必要的時候我們也會督促他們和當局的談判,并且最大限度推動和平事業的進展。”
“同時,我們會在之前的所有項目上展現我們的誠意與決心,確保我們的利益不會被任何人侵害,我們也承諾我們不會率先通過武力來解決我們的訴求!”
很官方的回答,不過他已經把自己想要表達出來的東西表達了出來,記者們很滿意,這可比其他的新聞發布會給力的多,特別是特魯曼先生的最后一句。
“不會率先通過武力來解決我們的訴求”,率先,換句話來說通過武力解決訴求并沒有被排除計劃表,當其他的方式不被接納也沒有效果的時候,武力就能起到作用。
自從和蓋弗拉人打贏了一場海戰之后,聯邦的國民對聯邦的武力就有了一種謎一樣的自信,他們有時候恨不得煽動聯邦今天和這個打,明天和那個打。
這也是在逃避主義時期留下的壓力如今開始釋放的一種表現,在過去大家都被壓抑的太狠了。
在回答了這個問題之后,記者們又瘋狂的舉手,特魯曼先隨意點了一名,“那位穿著藍色T恤,T恤上寫著……”,他沉默了一下,“……寫著‘草我’的先生。”
國際通用語其實并不完全是字面表達的一種語言,在不同的語境下,同樣的內容也能夠有不同的表現,那個“草我”其實更多反映出來的是一種對生活不滿的態度,對一切厄運的輕蔑挑釁的態度,就像是對那些不好的一切勾著手指讓它們來比劃比劃。
但被人讀出來的時候,這些語境就消失了。
在人們哄笑聲中,一名記者站了起來,他有點尷尬,他早上離開家的時候太匆忙了,以至于他穿錯了衣服。
他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特魯曼先生,我這幾天一直在看一些國際新聞發行機構的文章,其中有一些報道認為聯邦在整件事里扮演了一個不光彩的角色,你對此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