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韋遠府和溫鵬走了出來,他們準備去土殿,再次跟苑玨碰個頭,徹徹底底的了解一下葬神戰場的情況。
當兩位長老離開住處走到院落時,正好看見韋家和溫家的弟子行色匆匆在院落里搜來搜去,不知道找什么。
溫鵬見狀,叫來自家的弟子問道“你們在干什么呢”
溫家弟子回“啟稟長老,韋伯言不見了,我們在找。”
“伯言”
韋遠府皺了皺眉,問“人怎么會不見了呢”看書溂
“不清楚啊,昨夜他說去如廁,就再沒回來過。”溫家弟子敘述一番。
韋遠府一聽肺都快氣炸了,滿腹牢騷道“這個臭小子本領平平,惹事生非卻是一把好手,馬上把人找回來。”
雖然生氣,但韋遠府并沒有往心里去,他跟韋伯良一樣,了解韋伯言就像了解自己的便便。
發了一通牢騷,韋遠府也沒在意,跟溫鵬滴滴咕咕離開了院落。
兩個人在頭天晚上就商量好了,苑玨跟他們說的那些東西,聽上去合情合理,但卻滿是漏洞和不詳盡的地方,他們決定今天匯合幾位帶隊的長老,好好找苑玨聊一聊,徹底弄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
片刻之后,韋遠府和溫鵬找到了趙同洲、岳模秋、蘇夢紗和林舉,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四人表示贊同,一起前往土殿找苑玨去打探消息。
然而當他們走到土殿門口的時候,趙同洲忽然非常神經質地停下了腳步,沉聲道“不對,等一下。”
眾人一怔,相繼回頭。
“怎么了”
趙家是韋家和溫氏的死忠分子,這已經是明面上的牌了,所以韋遠府對趙同洲格外客氣,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大家都沒有覺得哪里不妥。
趙同洲發絲被風吹到凌亂,童孔微微張開,似乎有所明悟道“我覺得有弟子失蹤這事發生的太蹊蹺了,你們不覺得古怪嗎”
“哪里古怪”林舉是個直腸子,向來不喜歡彎彎繞繞“你有話就說,別踏馬掉大家胃口。”
趙同洲懶得答理他,沖著其他人說道“我們進入這個詭異的地方沒多久,就碰上了原劍空,他的手段大家清楚吧,估計在世的魔修都沒有他那般狠辣的。”
“隨后我們為了躲避進入了石林,原劍空也沒有跟來,在這遇到了失蹤了四十萬年的門主,更詭異的是,當天晚上我們的一名弟子就失蹤了,這不奇怪嗎”
“你到底想說什么”岳橫秋皺起了眉頭。
而蘇夢紗則是陷入了沉思。
趙同洲有些氣急敗壞“哎呀,你們好好想想,既然連原劍空都變的不人不鬼,咱們的門主,會不會也這樣”
“你說苑玨我看他挺正常的呀。”蘇夢紗道。
“正常個屁。”
趙同洲也顧不得身份了,張口就罵道“你又不傻子,昨天他的說話你聽不出來嗎他每句話都有所保留,根本就是在隱瞞什么我承認,他跟原劍空不太一樣,可你怎么保證,他不會跟原劍空一樣,靠噬人活下來的”
眾人聽到這里悚然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