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如此大張旗鼓的闖入,顯然也會吸引來許多目光,很快,一道針對雪橇的法術就從冰層下潛行而來。
那法術的效果并不是很夸張,只是些許修改了積雪的密度。可要命的是,它只修改了雪橇一側的密度,這使得雪橇的船身將向一側傾斜,底盤拖地,輕則船體破損,重則直接解體。
當起司發現這個針對性和隱蔽性都頗強的法術時,已經太晚了。魔力視覺的缺失令他錯過了截擊法術的最佳時機。
倉促之間他所能做的,也就只有降低法術對雪橇的影響。可即便如此,整艘雪橇的右側冰刀也出現了打滑,船身在雪面上旋轉了幾圈后堪堪停了下來。
起司和咒鴉都臉色蒼白,被眩暈感侵襲著大腦。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船型雪橇已經真的變成了真的船,不知從何而來的熱量融化了周圍的雪,將兩人周圍變成了一片水潭。
兩人沒有猶豫,立刻縱身跳出雪橇,就在他們落地的下一秒,本該漂在水面上的雪橇被某種水下的巨大力量拖拽著,緩緩沉入那汪本不足以淹沒它的水中。
現在即使等那灘水重新結成冰,再將冰塊撬開,恐怕也不會再找到兩人失去的雪橇了。
短短幾個呼吸之間,他們已經遭受了數次相當有威脅的魔法攻擊,甚至最后這次還具有致命的威力,若兩人沒能及時離開水潭,或在跳出時不慎落入水面,那后果都將不堪設想。
這是因為他們成了某人的主要目標嗎恐怕不是的,這幾道法術,恐怕都來自不同的灰袍。
“這幫家伙下手有點黑啊。”咒鴉抖了抖身上的雪,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其實也是家伙們中的一員。
他朝前踏出一步,剛好躲過一枚影子里飛出的標槍,然后轉頭瞪了標槍一眼。
這一眼,已經足夠咒術師將反擊的詛咒投放過去。
“別跟他們糾纏,我們的目標是盡早趕到灰塔。”起司的情況也不比咒鴉好多少,他剛用花椒木法杖抽開一頭絕不該出現在雪中的小型嚙齒類勐獸,又用晨曦之光驅散了耳邊的低語。
這片戰場已經變成了各個魔法相互影響的培養池,大量逸散在外的魔力讓每個法術的攻擊性都增加了許多倍。
“我也希望能不受干擾的前進,但這幫家伙把雪橇弄沒了,徒步走過去不是辦法。”直到起司將法杖插入腳邊的雪地,制造出一小塊凈土,咒鴉才能稍稍松口氣。
如果不是雪原的媒介非常單一,這里肯定會更熱鬧的。
“給我爭取點時間,我來解決這個問題。”起司雙手放在花椒木法杖上,緩緩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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