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他震驚的出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也變得綿軟模糊了起來。
可是還沒有等他想明白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就聽到了一個聲音在問他,“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當然是女人”流水脫口而,隨后驚訝于自己怎么會回答這個問題
“那你喜歡小男孩兒還是喜歡小女孩兒”他抬起頭,發現問問題的是一個模糊不清的人形,他努力的想要看清楚對方,可是還沒有等到他盡力的睜大眼睛,嘴巴就不由自主的回答了那個人影的問題,“我男孩兒女孩兒都不喜歡”
這是什么奇怪的問題他皺著眉頭,晃動著身體,始終沒有放棄想要站起來。
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手腳都像是不受控制一樣的根本就站不起來。而這時候,那個模糊的身影又開始說話了,“那你有沒有對”
他晃著暈乎乎的腦袋看向了對方,“什么”他有沒有對什么
米亞看向了旁邊的美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卓東來“”
做了那么久的鄰居,這么長時間這小女孩兒竟然都沒有搞清楚他的名字
“卓東來”他咬牙切齒的回答,氣的臉更白了。
“你猥褻過卓東來嗎”然而下一刻,米亞的問題就讓他感覺一股火沖到腦袋,炸的他頭暈目眩,直想要拿起流水掉在地上的匕首給這小姑娘一刀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卓東來眼睛冒火,拳頭捏緊,發出了格楞格楞的聲音。
然而米亞根本就沒有搭理這位,都跟他說過了,審訊流水的時候會有一些過激的問題,他這個當事人最好回避。但是他硬是不當回事,非要在這里待著,現在受刺激了難道還能怪她嗎
還是說要她在審訊犯人的時候小心暗示,婉轉用詞那也要現在這個神志不清的流水能夠聽得懂
“沒有。”流水也沒有搭理卓東來,只是回答了米亞的話,甚至也許是因為他對這個名字有著特殊的感情,還補充了幾句話,“我怎么會猥褻這個惡心的小崽子他只配做我的一只隨意踢打的狗”
米亞“”
卓東來“”
院子里面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兩個人都不想要說話了。
前者是對著刺激性的語言比較震驚,什么仇什么怨,居然都直接上升到狗了而且還是隨意踢打的狗狗招你惹你了要受到這種待遇
后者則是沒有想到讓自己叫他義父的人在心中竟然是這樣看他的,讓他心里面那最后一點的猶豫也消失了。
“卓東來是誰”他突然上前一步,擋住了米亞,開口問流水。
這是他一直都想要知道的問題,他到底是誰他的父母是誰流水為什么這么恨他還要養大他這行為的背后又有什么陰謀
“卓東來”昏昏沉沉的流水癡癡地笑了起來,“卓東來是蕭大師的兒子,他注定要死在蕭大師鑄造的淚痕劍下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