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在外,不怕你神秘,就怕你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這樣所有人的都會對你加以警惕。可是你雖然神秘了,但卻能讓人猜出來你的來歷,得到的警惕就不會那么大了。因為猜出你的來歷的人自覺對你有所了解,心中有了底氣,自然就不會疑神疑鬼的做出你不想要發生的事情。
她跟白飛飛兩個人單獨行走在這陌生的地方,總是要小心幾分的,既要讓人忌憚,又不能讓人太過忌憚,一個已經消失了很久的人可能的后人就是一個很好的擋箭牌。
她抬起了自己的手在白飛飛面前晃了晃,“好看吧我花費了很長時間來養護這雙手呢”
若是她再年長幾歲,倒也不必如此用心的養護這雙手,將它們給養的仿佛是從奶水里面撈出來的一般,又滑又嫩,半點兒繭子都沒有。可是現在她的實力只能說是一般,就不得不在別的地方下點兒功夫了,讓人猜不出來她用的是什么武器才是最好的,倒是可以當做一個殺手锏。
“就你淘氣”白飛飛捏了捏米亞的手,嗔笑道。
很少有人知道,真正練手上功夫的其實是她,而米亞,她這次出門把本來樸實無華的刀給塞進了一把華麗無匹的劍鞘里面。
說是要掩人耳目,可白飛飛總覺得她這行為古里古怪。但想到妹妹平日里就是一個古靈精怪的性子,倒也釋然了。
“淘氣不淘氣的暫且不說,我覺得我們可能遇到了沈天君的后人。”米亞握住了白飛飛的手,笑嘻嘻的說。
“你是說那個沈浪”白飛飛一怔,隨即想到了外面的那個有著懶洋洋笑容的落拓少年。
跟看起來就很有世家風范的貴公子連城璧不同,沈浪身上有種奇特的魅力,這種魅力不是來源于他的身世,他的相貌,而是他的笑容。仿佛只要看著這個人的笑容,便是連天塌下來的事情也不重要了,因為有著這樣一種笑容的沈浪會解決掉所有的麻煩。
白飛飛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個沈浪也許也是一個沖著柴玉關來的人,因為只有那樣一個千百年來最惡的人才配做沈浪的敵人。沒想到她的猜測竟然成真了,這人竟然是沈天君的后人
“我想應該是的。”米亞趴在被子上打了個哈欠,“你沒看到他聽我說無敵和尚的武功秘籍時候的表情嗎跟柴玉關有仇的人當中只有兩個姓沈的,一個沈天君已經死了,剩下的那個,就是當年散盡了家財浪跡江湖的沈天君的兒子。”
回雁峰一役之后,人們只知道大俠沈天君的兒子把所有的家財都送給了仁義山莊,自己離開了,可是卻從來沒有人提過那個孩子的名字跟年齡,只說他還不到弱冠,是個十歲左右的童子。
十歲左右,既可以是八九歲,也可以是是十一二歲,范圍放的更寬泛一點兒,便是七歲、十三歲也是有的。廟中的沈浪,豈不是很符合這個年齡范圍
再結合對方聽到無敵和尚的武功秘籍時候的表現,很難令人不猜測他就是當初那個散盡家財的沈天君的兒子。也許這個猜測是錯誤的,可是這又對米亞她們沒有什么影響了,不管沈浪的真實身份是誰,她們都不會跟他有什么交集,自然也不會被他影響到。
“你說的對。”白飛飛想了想,也贊同這種猜測,“只希望將來他能夠在對付柴玉關的行動中兒作用。”
她嘴角勾起,“快睡吧,明日我們還要趕路。”
沈浪,希望你真是沈天君的兒子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雨已經停了,太陽升起來之后一掃夜晚跟寒雨帶來的冷氣。
“沈兄,連兄,就次別過。”米亞沖著沈浪跟連城璧拱了拱手,跳上了馬車,一一拉韁繩,“駕”
小馬悶聲不吭的沖了出去。
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