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不覺得那個臉上戴著面具的人有些古怪”白飛飛輕聲的說。
拿著千里鏡的王憐花聽了她的話,皺起了眉頭,愈發仔細的觀察起來了那個穿著鎧甲的人,可是卻怎么也找不到古怪的地方。
“到底哪里古怪”他小聲嘀咕著,手中的千里鏡也被連城璧輕輕一拈給拿走了。
“是有些古怪。”連城璧看了一會兒,把千里鏡遞給了沈浪。
“應該就是他。”沈浪湊到眼前觀察了谷口的兩個人,輕輕點了點頭,確認了白飛飛的猜測。
“你們到底在說些什么”王憐花看著幾個人這么神神秘秘的,簡直想要跳腳。
他自來喜歡折騰人吊人胃口,沒想到今日卻被別人給吊胃口折騰了起來,心中惱怒至極
“你看他騎著的馬是不是跟旁人不同”沈浪將手上的千里鏡遞回給王憐花,示意他看重點。
“不就是大宛馬跟川馬的區別”王憐花脫口而出,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奇怪的。
馬匹這種東西,有的人喜歡大宛馬,自然就有人喜歡大宛馬跟川馬,有什么問題
“沒有什么問題,只不過騎在川馬上的人跟騎在大宛馬上的人看上去比例差不多,你也不知道蕭兄是怎么受傷的,才會沒有發現那人其實是一個侏儒。”連城璧冷冷的說。
拜千里鏡所賜,他看的很清楚,那樣的一雙狡猾冷酷又殘忍的眼睛絕對不會是一個少年會擁有的,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個騎在川馬上看上去跟前面騎在大宛馬上的人比例差不多的人是個侏儒
“誰能想到名滿天下的逍遙侯居然會是個侏儒”沈浪苦笑,“怪不得蕭兄沒有看到他。”
縱然之前聽米亞推測出了刺傷了蕭十一郎的人是個少年或者是侏儒,可幾個人終究還是半信半疑,一個侏儒,武功怎么可能練到這種程度而能夠練到這種水平的侏儒又怎么會是默默無名
可是現在他們知道了,不是侏儒默默無聞。相反,這個侏儒反而天下聞名,只不過武林中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竟然不知道他居然是一個侏儒。
在場的人無一不是聰明人,自然都已經想通了一件事,在這草原上能夠有能力調動這么多士兵的人綜合各方面的條件,最大的可能就是逍遙侯。
而現在,他們竟然撞破了這個武林中最大的秘密
“他旁邊的那個人是個女人。”米亞悠悠的補充了一句。
讓還沒有從逍遙侯是個侏儒的事情中回過神來的幾個人又震驚了一次。
“你怎么知道那是個女人”蕭十一郎忍不住重新拿起來了千里鏡,又看了看逍遙侯身邊的人,對方身穿輕甲,還帶著面甲,怎么也看不出來是個女人的樣子。
“若是你多多觀察,就會知道男人跟女人是有區別的。”米亞完全不想要在這件事上面浪費口舌,十分草率的敷衍了過去,“逍遙侯跟他身邊的女人,這有沒有讓你們想到什么”
“你是說她是小公子”白飛飛很快就想到了之前她們被襲擊的時候那個人供出來的消息。
“小公子是個女人”沈浪微微詫異。
他沒有想到這個在江湖上以心狠手辣聞名的神秘人居然是個女人。傳聞此人擅長易容,手段殘忍,殺人不眨眼,比當年的鐵血人屠的心還要狠毒,誰又能想到她會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