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沈兄留在后面好了。”連城璧將那只沒有斷掉的手搭在了王憐花的肩膀上,微微一笑,瞬間光風霽月。
王憐花“”
有完沒完了時時刻刻的針對他有意思嗎
可是一個斷了手臂的連城璧他要應付還勉強可以,再不濟能逃走,但加上一個沈浪,他嘆了一口氣,這真是不給人活路啊
米亞看著他這樣子,再看看同樣笑的懶洋洋的沈浪,有點兒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能祝王憐花好運。但愿他別真搞出來什么幺蛾子,不然在這里大家還不會怎么樣,一旦出去了那他就真的處境堪憂了。
不管是沈浪還是連城璧,雖然長著一張正人君子的臉,但哪一個都不是什么好相與的爛好人。跟這樣的人作對,一個還好,勉勉強強能夠應付過去,可兩個人一起來,那就真是自己想不開作死。
她點了點頭,也不去理會鐵青著臉的王憐花,跟白飛飛扶著蕭十一郎上了船。等到了湖中心的礁石上,跳下去之后,白飛飛又回程將剩下的三個人給接了過來。
這時候米亞已經給自己戴上了一副羊皮手套,開始給躺在棺材里面的人進行尸檢了。
她小心的將自己身上披著的大氅的的兜帽給戴好,避免讓那有著紫色樹葉的樹木的汁液滴在自己的身上,去檢查棺槨里面的尸體。就發現這尸體的情況保持的狀態簡直驚人,如果不是確定沒有脈搏的話,他的各方面素質都跟活人沒有什么區別了。尤其是他的皮膚,居然還很有彈性也十分細膩
“看上去可真不像是一個死人。”她輕呼一口氣,摘下了手套,遠離了那樹木的范圍。
“我倒是想要知道,是他一個人如此,還是這里的棺材里面的人都是這樣”一路上都被嫌棄的王憐花十分躍躍欲試。
這時候他也不管頭上是不是隨時會被轟下來一顆炮彈了反正轟不死他,而且現在這群人也是防備他防備的緊,還不如直接放飛自我呢
米亞看著他這個樣子十分無語,這人的性格是不是有點兒過于跳脫了
不過大家也算是一路同行過來的,她倒是不介意將手中的手套借給他,“你可以自己親自證實一下。”反正她是不打算去繼續跟尸體打交道了。
不但是不想要跟尸體打交道,就連眼前的這具尸體她也不想要繼續接觸下去這玩意兒總給她一種毛毛的感覺。認真算下來,這人都死了二百六十多年了,可是現在卻栩栩如生不說,就連身體狀態也好的不像話,簡直就像是一個絕世高手使用了奇特的法門讓自己進入了龜息狀態當中
這讓她有種很不好的感覺,這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尸體的存在會不會在某個瞬間突然活過來
畢竟這尸體上也沒有什么傷痕,根據歷史記載,應該也是自然而亡的,誰知道運送到這里之后不下葬是不是有什么秘法流傳在赫連家族,來個破繭重生之類的
她這邊還在想著這些紛紛擾擾的事情,王憐花那邊已經推開了一具棺材,“嘎吱”
沉重的棺槨發出了摩擦的聲音,被打開了。
然后大家就看到了棺槨里面的人,一個看上去僅有三十許的男人,身著跟乾元帝同款龍袍,面色安詳,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這具石棺中跟放置乾元帝的石棺除了棺材的底部多了一灘并不是很高的白色液體之外,并沒有其他的任何陪葬物品。而那種白色的液體,眾人面面相覷,這不就是之前從那樹葉上滴下來的那種液體嗎
至于這個男人,大家的眼神又看向了棺槨上的銘文,海盛帝
“海盛帝死的時候得有六十多了吧據說是跟當年的天下第一高手決斗之后兩敗俱傷,病重不治而亡。”博學多才的連城璧干咳一聲,強行壓住了自己身上正在崛起的寒毛。
武功練到極致自然是可以讓身體機能保持在一個比較年輕的狀態當中的,就像是他祖父,當年都快八十歲了,看上去也只不過五十歲左右。可是年輕狀態歸年輕狀態,你年輕的過了頭了就不太對勁兒了,海盛帝死的時候據說已經內力盡失,干癟的都像是一個老頭子了,怎么可能死后多年又返老還童的變成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