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你身上明明就有暗黑系的力量的”那位光明系的原住民鼓著眼睛,震驚無比地看著紀小言說道,忍不住立刻湊上前去,貼著臉在她手里那法術球上看了又看。
“您都看到事實了,還有什么不能相信的”紀小言卻是很高興地笑了笑,對著那位光明系的原住民說了一句,想了想,又動了動另外的一只手,頓時凝出了暗黑系的一個法術球來
兩個法術球,一左一右,一個光明系一個黑暗系,就這么相互排斥的屬性卻是安穩地飄浮在紀小言的手上,全然沒有一點不和諧的樣子,那簡直就是立刻沖擊了這位光明系原住民的認知了。
“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位光明系的原住民整個人都像是被驚嚇到了一般,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像看怪物一般地望向了紀小言,對著她問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啊我都告訴了您,我什么都能學會的呀”紀小言卻是笑瞇瞇地對著那位光明系的原住民說了一句,然后便把一只手掌心里的暗黑系法術球給揮散,抬高了另一只手上的光明系法術球,對著那位光明系的原住民問道“我現在就想問問,以我這個光明系的法術球,要是加持到我們清城原住民們的身上的話,能保護他們多久不受到外面那些暗黑勢力的原住民的攻擊”
那位光明系的原住民卻是坐在地上,一直以一種震驚的表情看了紀小言許久之后,這才在紀小言再次問話時回過了神來,低聲對著她回答道“你以為,為別人加持光明系的法術是那么容易的嗎這才剛剛學會凝出我們光明系的法術,你就想為別人加持光明系的法術,這怎么可能你當我們這么多年的法術學習都是玩的嗎”
“那還要怎么做呢”紀小言倒是隱隱有些失望,望向了安慰光明系的原住民問了一句,看著他依舊盤坐在地上的樣子,這才伸出手來拉了他一把,讓他重新站起身子來,對著他問道“那我要學多久才可以和您一樣”
“你以為你是天才呀”那位光明系的原住民忍不住說了一句,卻是似乎想到了紀小言這特殊的體質,忍不住皺緊了眉頭,繞著她走了好幾圈后,這才問道“不過,你這情況到底是怎么回事在這大陸上不會有任何的原住民能和你一樣,擁有其他那么多的屬性的體質啊為什么你可以”
“因為我特殊啊”紀小言卻是敷衍的笑了笑,對著那位光明系的原住民說道,看著他一臉不滿意的樣子,想了想后又道“您就當我是受到主神的特殊眷顧不就行了嗎”
不然還能怎么說至少這個理由紀小言覺得是最佳的詮釋了
這也是事實不是如果沒有光給她的這特殊的角色屬性,她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
那位光明系的原住民緊緊地皺著眉頭,朝著紀小言打量了又打量,最終也只能接受她這樣的說法,然后對著紀小言說道“就算你是受到主神的眷顧好了但是你想要學會光明系的法術,達到我這樣的水準,可還是需要不少時間的你可別想著隨便能凝出光明系的法術球了,就能和我一樣,保護到你們清城的原住民們了你還有很遠的路要走呢。”
紀小言點了點頭,一臉失望地把那光明系的法術球給散掉,然后對著那位光明系的原住民問道“那您覺得我還要學多久呢如果時間太長了的話那就算了,還不如我到大陸上到處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和您一樣的光明系原住民們呢那樣對我們清城來說,可能還要快一些。”
提到這個事情,那位光明系的原住民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來,趕緊對著紀小言說道“對對對我都忘了當初還答應過你要幫你找其他人的這個時間正好,我現在就去把地圖給你畫出來,你帶著人去找找,興許還能找到幾個人回來呢到時候,如果這些暗黑勢力的原住民們還沒有離開的話,你能把他們其他人給找到,送到這城鎮來的話,那肯定是能有很大的幫助的以后要是能讓他們和我一樣留在清城,絕對會是你們清城的一大助力的”
紀小言聞言也是一臉的驚喜之色,趕緊點頭便讓清城的守衛們去準備了紙和筆來,交給了那位光明系的原住民,便看著他開始畫起了地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