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如今好的幾乎穿一條褲子,據說若不是擔憂會引起麻煩,這兩個人也許會直接結拜。
想到這里,司徒源臉色越發的古怪。
他其實挺想問問對方,你到底來我大慶朝是干嗎的,可是這話未免有些過分,他只能將此憋下去。
雄國男妃眼瞅著對方一言難盡的表情,心中知道對方想要吐槽自己。
他毫不在意地笑著說道“想笑就笑,你這樣憋著容易出事的。大慶朝帝國寬廣,有人和正統,我喜歡這里。”
司徒源看著對方,眼見著雄國男妃,收斂了之前幾分萬事不公的模樣,他的面容極為冷靜。
也許大家都小看了他,能夠爬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他,又怎么可能是個單純的人。
“你知不知道,昨天這一件事情定下來時,特別的兒戲。我們這些人,都沒整明白怎么回事。
你的父親就直接下命令,讓我們跟著明天一起去看,什么射擊炮”
他說到這里轉頭看向司徒源,兩匹馬一直保持著并肩,所以對方這一回頭,直直射入司徒源的雙眸中。
司徒源眨眨眼睛,帶著幾分古怪,這件事情他本人不在,自然更是無法解釋。
但是所謂的射擊炮,他倒是知道一些。這東西是康眠雪去江南之前,就已然有了改造成果的。
原本的大炮,雖說實力強大,但是太過笨重。按照妻子所言,再沒有辦法全程用水泥鋪路的情況下。很多南方之地多有丘陵地帶,這種地方就不是太適合大炮的進程。
也是,因此康眠雪這才下了心思,不惜高額的懸賞,甚至直接甩出八品官的官職。
只為了讓公布的那些工匠,集思廣益。將大炮改得,在不損害射程和傷害力的情況下,盡可能地變得小巧。
甚至若是能夠弄出來,可以兩三人變能夠抬走的,妻子更是下了重注一千兩。
也是在她們離開京城之前,這個足足研究了接近兩年的項目,據說終于見到成效。
難不成父皇所說的,就是這種炮嗎
這是這個真的適合露出來嗎,司徒源心頭思量,只覺得今天的事實在有些奇特。
先是今兒一早上,李無祿突然來到公主府,言說萬歲爺的旨意,讓他即刻進宮。
見了雍和帝之后,還未曾多說兩句話,直接便出來前往鐵網山。
到現在究竟為什么,他仍舊有些渾渾噩噩。
整件事情怎么看都透露著詭異,且不說那跟著的幾國大使,就說如今他身旁的雄國男妃。
按照正常來講,像這一類的武器都該保密,怎能隨意落在人前。
這些國家雖說名義上,是給雍和帝前來祝壽,然而往日之時未必沒有齷齪。各國之間的互動往往以利益而起,若是一旦有所偏差,將會萬劫不復。
因此司徒源只覺得如今這事兒,哪兒哪兒都透露著不對勁兒。讓你深覺惶恐,卻有感覺不出來哪里有問題。
而偏偏一向對自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父皇,這一次至在出發之前,將自己召見過去。甚至沒有多說一句話,反而一直吩咐,讓他一定照顧好雄國男妃。
這些行為都是不正常的,也深深讓司徒源疑惑。
若非是他們之間有所感應,司徒源幾乎都要擔心,自己的父皇是否,在皇宮之內遭受襲擊,被人調包。
如今這行徑,不說調包也差不多,畢竟都準備將自己的老底拖出來,當街叫賣了。
司徒源想要從雄國男妃那套些話,我也曾想到眼前這位男妃,好像也鬧不清楚。
只含含糊糊地說,這事是臨時決定的,似乎跟昨日的奏折有關。
昨日司徒源瞇起雙眸,上挑的鳳眼,一時之間化成一段嫵媚的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