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手拿過水囊擰開,尤里安知道梅目心中顧忌什么,卻毫不在意,仰頭一飲就是小半袋,看的一旁的梅目也不禁生出口渴的感覺。
但是她還是憑借毅力忍了下來,心中卻不由得回想起尤里安剛剛說的話
俘虜
這是尤里安第二次說起這個詞了,看來這個諾克薩斯人應該去過均衡教派,不然以劫的殘忍,自己斷然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那除了自己,均衡的教徒們,慎,塔諾,還有阿卡麗,他們又怎樣了
難道被劫殺了
還有,那所謂的約定又是什么和誰定下的約定
梅目心中有許多的疑惑想要問出來,但是看著尤里安平靜的眼瞳,她又不知該不該問。
等了一會兒,心中對丈夫女兒的擔憂戰勝了猶豫,讓她開口問了出來“均衡教派怎么樣了”
“均衡已經沒有什么均衡教派了。”
“什么”聽到這話,梅目陡然站起身,臉上滿是震驚,顧不得體內傳來的疼痛,焦急的問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我說,均衡教派已經沒了,所有的殿堂廟宇都被我毀了。”
“你”一瞬間的沖擊讓梅目忍不住火氣上涌,雙眸染上了一抹紅意,滿腦子全是尤里安毀去了均衡教派的話,
再也顧不得什么,猛地下蹲一個翻身,身子翻過斷木繞到尤里安身后的瞬間,手握住了尤里安擺放在一旁的長劍,猛一出鞘,冰冷的鋒刃橫架在了尤里安的脖頸上,
梅目一雙柳眉倒豎,美目帶煞,怒聲問道“把一切都說出來,如果有半點隱瞞,我殺了你”
長劍架在脖子上,尤里安面不改色,依舊背對著梅目而坐,
這一幕讓梅目眼中怒火更盛,忍不住就要揮劍斬了這毀掉均衡教派的諾克薩斯狂徒。
但是就在她想要動手的前一刻,尤里安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答應過別人,要將你完整的帶回不朽堡壘。”緩緩將木塞塞緊,將水袋放下,尤里安對頸間的冰冷劍鋒熟視無睹,依舊不急不緩的道“所以我覺得我對你已經很仁善了。”
“但是如果你總是做出讓我覺得麻煩的事情,那就不要我讓你難堪了。”
“少廢話,快說,你把均衡教派的弟子怎樣了還有慎,塔諾,阿卡麗,他們現在在哪里”
“你如果敢動,我就讓你身首異處”
身體的虛弱與心中的焦急,讓這個均衡教派執行“修枝”任務的暗影之拳,難得的亂了方寸,臉色蒼白的大聲呵斥。
“哦我算是有些知道,她的脾氣是跟誰學來的了看來是身居高位久了,讓你忘記了該怎樣當一個合格的俘虜啊”
尤里安的話讓梅目心中升起不妙的預感,心中一狠,長劍向下按去,
可是就在劍鋒距離脖頸毫厘之距的剎那,一抹淡淡的灰色光芒閃爍,尤里安的身影突然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一擊落空,梅目心中暗叫不妙,猛一翻身,就要向后拉開距離,
可是下一瞬間,一股大力突然傳來,梅目就感覺小腹處傳來了沉重的一擊,
巨大的力道瞬間擴散開來,讓她不由自主的松開了手中的長劍,在瞬間失去了平穩加速倒飛而出,
下一刻,后背好似撞到了一堅墻,脖頸處一只手臂橫在了頸間猛地勒緊,讓她在感覺整個人被提了起來的同時,呼吸猛地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