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過分的流言說她為情所致,早已于那個諾克薩斯人,均衡大劫是她與諾克薩斯精心編制的一場“表演”。
這對慎而言無疑是荒謬至極,但是對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而言,卻是再惡毒不過。
作為苦說的兒子,慎與阿卡麗自然是早已熟識,以他對阿卡麗這么多年的了解看,這個小師妹是斷然不會做出這樣低劣的事情的,
要知道,面對劫的時候,她情愿一死也沒有半點屈服,
更別說均衡教派的戰死名單中還有她的父親塔諾,而她的母親梅目也被諾克薩斯人擄走,沒了音信。
不論怎樣想,阿卡麗都不會是做出那樣事情的人。
但是對于流言,慎卻無法完全制止。
均衡教派現存的信徒成分復雜,有原屬于均衡教派的教徒,也有曾追隨于劫的人。
遠走他方之后,教中僅存的信徒們就失了精神,整日惶惶不可終日,無心修煉,這一切都被慎看在眼中,卻也無可奈何。
他們亟需一個宣泄的口子,而阿卡麗就成了某些人心中最好的對象。
所以他也能理解那些人將矛盾對準阿卡麗的做法。
但是理解,卻并不代表認同。
在他看來,阿卡麗對均衡教派有大功勞,是她讓均衡教派免于傾覆的命運,保留了最后一絲希望。
因此慎曾經召集了所有人,公開為阿卡麗張目,并以暮光之眼的身份嚴厲斥責了謠言的傳播者,但是收效甚微,
他無法堵住悠悠眾人之口。
最重要的是,
他的小師妹阿卡麗,從始至終也沒有解釋過哪怕半句。
自從均衡之戰后,她就變得比以前更加的孤傲,甚至是到了難以接觸的地步。
每日每夜總是一個人默默不語,
默默的修行,默默的做事,默默的冷眼看著周遭的一切,對于流言蜚語更是不聞不問。
這種態度曾讓慎一度很是擔心,一直想要找個時間與她說道一番。
只是終日忙于事務,他忘卻了。
而現在難得閑了下來的他,突然想要見到她,和她談一談,
畢竟她是暗影之拳的女兒。
“阿卡麗在哪里”
說動就動,慎一個箭步躍下了山谷側的崖壁,叫住了一名守衛在山谷口的均衡教徒,沉聲問道。
“暮光之眼大人,”被叫住的忍者先是躬身行了一禮,然后指了指谷外的茫茫森林道“阿卡麗師妹應該在谷外十里的森林中訓練,最近一段時間她總是在那里,早早的出去,很晚才回來。”
“嗯,繼續吧。”
“是。”
背負著一柄淡藍色的魂刃這曾是苦說大師的遺物,是暮光之眼的象征,現在成為了慎的武器,也是他溝通精神領域的道具。
慎的身影出了山谷,在寂靜的山林間飛速前進,
不一會兒,來自精神的感知回饋就讓他鎖定了在叢林中飛速穿梭的身影,
看著那抹在樹林中高速穿梭飛掠的影子,慎停下了腳步,站在遠處靜靜的觀看,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