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也有些擔憂“將軍要是聽了你的,真的不會被秦人報復嗎”
雖說他們都希望將軍不要被束縛在這里,可是將軍畢竟和秦人打了這么多年了,恐怕很難和秦人和平相處。
“我以我的性命擔保。”尚謹做出了承諾,誰要是動李牧,他絕對報復回來。
他越發驚奇“你這孩子到底什么來頭啊好生厲害。”
“我以后要發揚自己的學說成一代大家”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從兩千年后來的。」
宿主說出來會被當成瘋子的吧
「那肯定不能說啊,而且你不是不讓說嗎」
是哦,其實最開始也不是不能,只是說不能大面積散播。主要是有西方歷史的主播這么做之后被燒死了。后來干脆規定了。
「」
“真有志氣”他也是難得見到如此有朝氣的小孩子,聊了許久倒覺得親近起來,“我去看看那個鄒瑕怎么樣了。”
尚謹笑著和他揮手告別“好那我先去休息”
宿主,你不跟著看看鄒瑕啊
「相信鄒瑕吧,他可是兩天就說動了郭開和趙王的。再說了,我回去尋思一下怎么殺趙王。」
宿主,你真要動手啊
「我都答應了,要是李牧真不愿意,你說是天降隕石砸死還是毒死」
「隕石上要不要刻個嬴秦興,天下一什么的,或者趙遷自毀長城,天罰之。」
[一一風荷舉這什么大楚興陳勝王啊]
[蝶兒飛小謹,你不覺得流放更好嗎]
[我也覺得,他一個養尊處優的王,流放了之后嘗嘗被他壓迫的那些底層人民的日子。]
[渡鴉這里唱一下他的作品
房山為宮兮,沮水為漿;
不聞調琴奏瑟兮,惟聞流水之湯湯
水之無情兮,猶能自致于漢江;
嗟余萬乘之主兮,徒夢懷乎故鄉
水之無情兮,猶能自致于漢江;
嗟余萬乘之主兮,徒夢懷乎故鄉
夫誰使余及此兮乃讒言之孔張
良臣淹沒兮,社稷淪亡;
余聽不聰兮敢怨秦王]
「」
[明度小謹,你咋啦]
「沒啥,房陵我挺熟的。這趙王遷,到最終都不明白,縱使有奸臣,他這個昏君又怎么脫的了干系呢夫誰使余及此兮乃信讒言之趙王。」
沒成想兩人被安排住到一起了,不過該演的還是要演完。
“你是,鄒瑕”尚謹拱手行禮,“我叫尚謹。”
“真是難以想象,竟是你一個孩子勸動了將軍。”鄒瑕笑著回禮,暗嘆他們兩個也太過小心了。
自從入趙境,兩人便分開走了,以免被查出兩人之間有關系。
“足下是齊國人”
“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