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齊國也沒什么威脅,畢竟齊國一直以來都被忽悠瘸了。
依舊是秦國最常用的套路重金賄賂重臣。
齊襄王田法章是齊國最后一任還算有作為的君王,復立稷下學宮,收回了齊國失地,然而最終齊國還是逐漸被周邊國家侵犯。
四十年前,齊襄王死后,他的兒子田建成為了新王,暫由太后君王后輔政。君王后逝世后,君王后的族弟后勝執政,外戚的影響在這時已經顯現了。
后勝出了名的貪財,身為宰相可謂是毫無底線。齊國的強盛那是什么東西只要后勝自己有錢就好。
秦國時常派人送重金給他,他的門客仆從也經常收受秦國的賄賂。
奸佞當道,身為齊王的田建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他聽了這些“輔政大臣”的建議,多年來從未出手援助其他其他諸侯國,袖手旁觀秦國攻打他國也不加強自己的軍隊。
總結便是,靠著祖上留下的家底撐著大國的場面,反正齊國離秦國遠,也不容易被秦國打,加上秦國也知道齊國不足為懼,自然這些年也沒對齊國如何,相安無事許多年。
尚謹倒是能理解顏聚為什么離開齊國前往趙國,這樣的君臣,實在不適合想要建功立業的將領。
如今楚國被滅,田建終于感受到了威脅,開始集結軍隊,以防秦國到來。
嬴政哪里會給他們壯大的機會,下令王賁領四十萬大軍開赴齊國,一舉將齊國拿下。
尚翟攥著手中的酒器問“謹,這回你可要去”
“齊國”尚謹打量著叔父的神色。
“替叔父去看看臨淄吧,看看齊王宮,看看如今的齊王。”尚翟似是嘆息,似是懷念,似是快意。
“謹明白了,謹遵叔父之愿。”
他以為百年過去,他們早已放下了,卻忘了他放下是因為他從來就沒拿起來過。
大約叔父自小受到的教育,總會提起姜姓齊國往昔六百余年的大國輝煌。即使叔父也沒什么復國的,卻也想看田齊自取滅亡。
太公絕祀,后人又如何能忍受呢
這回秦國都不需要什么理由了,畢竟是齊國先要陳兵邊境,這不就是“挑事”嗎
宿主在想什么呢
「在想怎么氣死齊王,讓我叔父舒心些。」
四月,將渡黃河。
軍隊暫時駐扎在黃河邊整頓,翌日渡河。
尚謹和王離一起在王賁營帳中,王賁繃著一張臉考較他們。
“若是你們領兵,如何攻打齊國”
尚謹心里裝著滿分答案,不過還是沒說,王離反應也快。
“齊國大軍都在西部,不如繞路過去,可以從原本燕國南部或者楚國北部過去。”王離指著面前的輿圖,“南邊地形多水,又多雨又熱,長途奔襲不好,還是走北方,從燕國走更好。”
尚謹贊同地點頭“王離說得對。”
基本和歷史一模一樣。
大軍行軍到代郡,尚謹去見了李牧一面。
李牧雖年老,身體卻還是康泰,絲毫不見老態,他是屹立于邊境的長城,歲月亦無法摧倒。
“將軍”尚謹揮揮手,把兩個泥泥狗塞給李牧,“送給將軍的。”
李牧一愣,隨即笑了,倒是沒見過這么別致的禮物。
“還有一個是給將軍的孫子的,麻煩將軍幫我問問,他愿不愿意收徒”尚謹解釋道。
李牧有些意外“收徒你要拜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