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久和藺泊洲都作戒備狀。
對面的大兔頭微歪,似乎是在觀察掛牌在他們兩個的誰身上。
許長久還是不放心“小芮,你應該不會對你的三角鐵好隊友動手的吧”
“要是真動手的話,也千萬別朝著我來啊,朝藺總去就行,他一個大男人,更耐打一點。”
藺泊洲“”
“我不會為難你們的。”兔子頭套下,芮蕤的聲音很溫和,倒是與她此刻的形象相得益彰。
盡管聲音和外形都很具有迷惑性,但與她相處了好幾天,深知她套路的兩人都不敢輕易放心“那你要干什么”
芮蕤的音色在頭套底下顯得甕聲甕氣的“來一場比賽吧,如果我贏了,你們就把掛牌給我。”
藺泊洲反問“如果你輸了呢”
“輸了我就動手。”
藺泊洲“”
許長久咽了咽口水“那我能直接認輸,把東西交給你嗎”
耳麥里,鄭重的聲音響起“匪徒組,不可以直接把掛牌交給警察組的人。”
剛才游戲開始之前居然忘了提,像許長久這樣的人,直接滑跪認輸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芮蕤似乎笑了一下“別緊張,剛才只是活躍一下氣氛。”
“如果輸了,我就直接認輸了,不會再對你們做什么的。”
藺泊洲深吸一口氣“好,那么,你要比什么”
“比吹氣球,誰最先吹完就算贏。”
就這么簡單
許長久與藺泊洲二人面面相覷。
如果只是比這個,他們倒也不是沒有一拼之力,畢竟吹氣球并不需要動用武力和智力,只比個肺活量。
而男性的肺活量一般是比女性好的。
所以她怎么也想不出來,芮蕤有什么絕招能篤定自己會吹得特別快,贏過他們。
芮蕤接著開口“你們誰來比”
許長久立刻后退一步,看向藺泊洲“他的肺活量肯定比我好,讓他比。”又小聲說“輸了也就揍他一個人。”
藺泊洲沒有推拒。
接著,芮蕤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大包氣球,數了數,分給了他一半。
然后說好了,由許長久統一喊開始。
“預備”
藺泊洲做什么事都習慣認真,哪怕只是小小的吹氣球。
余光里,對面的芮蕤還戴著那只頭套,但他已斂眉,沉眸,自胸腔吸氣。
同時手中拿好了氣球,憋足了氣,做好準備。
隨即無意間一抬眼,發現芮蕤不緊不慢地從口袋里掏出了個打氣筒。
剛才憋起來的那口氣差點岔了氣。
二人“”
哈哈哈哈哈我們小芮的字典里就沒有輸這個字
這種行為真是太無恥了但我喜歡
沒有萬全的準備,真以為小芮能隨便開口
對面的兩人一時無語。
芮蕤似乎對此毫無所察,抬頭說“怎么,還不開始嗎”
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的問話透過那只可愛懵懂的兔子頭套傳出來,更顯得詭異了。
許長久頓時一個激靈,“開始”
藺泊洲無奈,但他的字典里也沒有偷懶兩個字,只好全力以赴。
原來霸總吹起氣球來,臉也像河豚。
藺泊洲在我心里高冷的氣質也破滅了。
但是他好認真啊,沒有敷衍呢,這一點還是值得表揚的
盡管藺泊洲已經全力以赴,腮幫子都吹紅了,但還是毫無意外,最后以極大的差距慘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