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搖曳,像是暗示著房間中隱藏著某種未知的隱秘。
幸好這周圍沒有教授他們那一方的人在監視,否則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門。
我決定裝傻,盡管心中緊張,我努力展現一副完全不信的表情,就算教授不在現場。我皺眉說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雪林福特的語氣突然變得沉重,緩慢地說道“我知道,倫敦現在盛名已久的「犯罪卿」的真面目是莫里亞蒂教授。”
我的心臟狂跳不已,似乎加快了一些,莫名的緊張感沿著脊椎蔓延。
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要告訴我。
“我并不相信這種可能。”我斷然地說道,“在調查希臘譯員案的時候,也就是一月份的時候,教授曾經協助福爾摩斯先生破案,追查兇手的過程中,我曾經和「犯罪卿」有過短信上的交流。這件事并不可能是在有福爾摩斯先生的同行下,還能完成的事情。”
瓊恩和雪林福特兩人同時將目光投向我。他們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種探詢和懷疑。
在我心中,不管他們是不是想要知道我的想法,我也一定要跟他們說。
我一定得放點煙霧彈迷惑他們。
我語氣堅定地說道“希臘譯員案發生那會,當時莫里亞蒂教授積極協助福爾摩斯先生。我們共同努力追查兇手的經歷讓我對教授的正直深信不疑。再來,此外,犯罪卿一直以來都表現得非常自傲和獨斷,不太可能選擇通過別人的手行兇。他更傾向于親自策劃和執行罪行,以確保事情按照他的計劃進行。”
“如果你錯了呢”雪林福特的語氣堅定,似乎要打算說服我。
我說道“我不會錯。”
我望向美版福爾摩斯和華生,口吻誠摯地說道“因為我的這份篤定同樣來自于我對福爾摩斯先生的信任。我對他的信任是無可動搖的。”
這話一落,瓊恩和雪林福特兩人下意識地交換了視線,并且同時沉默了。
我繼續應答道“他絕對不會和一個犯罪嫌疑人合作。”
除了憂國的福爾摩斯和神夏的福爾摩斯。
我說得都覺得我自己都要信了。
這言之鑿鑿,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他們兩個都被我說得沒有話了。
空氣里面彌漫著一陣沉寂。很快地,瓊恩開口說道“你的想法很好。可是,蘭尼你性格單純天真,有很多事情是你想象不到的。”
我覺得我也沒有那么單純天真。
瓊恩繼續說道“你不知道犯罪卿本人是多么狡猾的人物。搶劫,勒索,謀殺,暴力,盜竊,所有骯臟的犯罪都與他有脫離不開的關系。他團結黨羽,對著社會邊緣人士下達命令,讓惡棍如細菌般增生。就算他們被警察抓住,犯罪卿也可以出錢將他們保釋。犯罪卿是讓人絕對想象不到的人。”
她還沒有說完,言語中帶著迫真,“蘭尼,犯罪卿是一個家族。”
我的心臟狂跳的
雜音已經沖到耳膜,“什么家族”
我開始感到坐立不安。
他們知道了太多了吧他們怎么知道的
為什么一定要告訴我
我是無辜的路人而已。
“「家族」這個詞自1814年泰特雜志的闡述之后,已經不再是相親相愛的詞匯,而代表著19世紀黑丨丨社會的嬗變,是犯罪者的統稱。犯罪卿他集結的勢力會讓整個歐洲大陸都受到影響。有著「高智商」,「過人的組織能力」,「讓人無法懷疑他的人格魅力,這就是犯罪者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