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換成旗木卡卡西而不是宇智波帶土的視角,便可以暫時將“卡卡西根本沒有六眼”和“宇智波帶土不見的那十幾年到底在干什么”這兩件大事糊弄過去。
而如果完全不管,讓五條悟去看外道魔像的記憶的話,白筠有點擔心萬一對方看見第四次忍界大戰,之后對他更為防備,耽誤他無限月讀的事業。
如果是原來的白筠,他會因為想執著于不給本世界的重要人物留下錯誤印象,而束手束腳,這不敢說那不敢干。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在無限月讀之后,一切錯誤都會被修正,也就是說,現在無論他胡說八道了些什么,都相當于沒說。
在想明白這點之后,白筠瞬間像打通了任督一脈一樣,頭腦突然清醒了起來。
對啊,宇智波帶土本人不也是這個邏輯嗎
現在什么都可以干,因為這個世界是虛假的,一切都會在無限月讀之中被修正。
劇本重要嗎背景故事重要嗎
也許吧,但人肯定才是最重要的。
為了無限月讀,白筠打算將主動權搶回自己的手里。
白筠落在五條悟書桌旁的陽臺上,早晨的微風鼓動著素色的窗簾,沙沙的聲音遮蓋了咒靈本就幾不可聞的落地聲。
在五條悟看過來的時候,白筠惡人先告狀“我不知道你有偷窺的習慣。”
五條悟對
白筠的出現并不感覺到驚訝,畢竟剛剛做夢的時候,他便感覺到了兩股勢力的拉鋸現在一看,那兩者八成就是宇智波帶土和它體內的未知咒靈。
雖然被抓了個現行,但五條悟同樣沒有慌張,反而選擇倒打一耙“我不知道你有私闖民宅的習慣。”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改口道“哦,不對,我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就是在順平的家里。你當時應該沒收到邀請吧”
咒靈冷笑“你也在,你說我”
五條悟聳肩,不置可否。
看咒靈好像狀態還不錯,五條悟沉思了兩秒,選擇試探性地開口“再說了,那不應該是旗木卡卡西的記憶嗎”
白筠就等著五條悟這句呢,他瞥了對方一眼,隨后解釋道“寫輪眼是一對的,即使暫時分開,也不會改變這一事實。”
雖然這好像并不是什么非常直白的解釋,但咒術這種東西本來就沒有正確答案,大家都摸著石頭過河,更別說是已經失傳的術式。
沒有絕對的證據,就算五條悟也不能否認這其中的可能性。
“寫輪眼是你們宇智波家的家傳術式”
咒靈嗤笑一聲“你很好奇,是吧。”
五條悟大方地承認了“沒人不會好奇吧畢竟聽起來寫輪眼可是和現今流傳下來的所有術式都不太一樣。”
“就算是當時,寫輪眼也是絕對特殊的。”
在五條悟的注視下,咒靈垂下眼,像是在回憶什么“對于其他家族來說,一個族員是否繼承了術式,是從出生開始定死了的,他們需要做的只是靜靜的等待。”
“但宇智波一族不同。”
他抬頭看向“其他家族代表”五條悟,仿佛在透過他,和過去的無數人對話“對于我們來說,雖然難易差別不同,但確實所有人都有覺醒寫輪眼的可能性。”
五條悟聽后不禁皺起了眉。
復制無疑是非常強大的咒術,而強大便意味著稀有,一整個可以覺醒如此強大咒術的家族,從基礎邏輯來講違背了“天”的意愿。
“天”不會允許這樣的家族存在,除非宇智波一族為此付出了更多的代價。
見五條悟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咒靈繼續解釋道“術式刻在所有人的身體中,但覺醒術式的奇跡,卻要用生命去賭。”
“只有面對類似死亡威脅的情景時,強烈的感情才會突破極限,特殊的咒力涌入瞳孔,形成宇智波一族引以為傲的寫輪眼。”
當和平只能帶來弱小,當危險除了死亡還會帶來力量和榮耀。
勢必會無數本應善終的生命死在追逐力量的道路上。
這便是宇智波一族付出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