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一幕,讓白筠的心底愈發地困惑都已經慘成這樣了,還不猥瑣發育
這不像他啊
都說事出反常必有妖,羂索這個樣子肯定沒安好心,鉤直餌咸,就差明晃晃地在帳上貼幾個大字,告知所有人我有陰謀,前方有陷阱。
但白筠卻還是來了。
白筠站在一棟高樓之上,將整個帳內的情況一覽無余。
在系統關鍵人物的標注之下,被小智障貼心地重點畫出的羂索顯得尤為地明顯。
因為這正好避免自己滿世界找人了。
在那個半徑400米的帳之內,還有兩個套在一起籠罩著地鐵站的,更小的帳。
這里面和外面相對較為輕松的氛圍不同,不知是因為人群更為密集,還是因為他們相當一部分其實是被看不見摸不著的存在趕過來的,所以大多情緒緊張,雖然尚且什么都沒有發生,但膽子小的已經開始拉著同伴的手悄悄啜泣了。
這兩個帳中,其中一個的條件和最外圍的一致,同樣是僅將一般人禁錮在內,而另一個則比較特殊,其條件被設為特級之外不可通過是羂索專門用來抓五條悟和“宇智波帶土”
而設置的。
也就是說,在羂索的理想狀態里,這個結界最終,最完美的狀態應該只有普通人、五條悟、以及“宇智波帶土”。
“我的情報已經都給你了。”
陀艮瞪著大眼睛望著羂索“這樣,你就沒有再失敗的理由了吧。”
聽出陀艮在暗指當初交流會事件的羂
索并不在意對方的指責,只是滿不在乎地笑了下“說的真難聽,明明自己也都同意了,結果失敗的時候卻只會責怪他人嗎”
陀艮盯著羂索看了兩眼,沒有接話。
在漏瑚犧牲的時候,它本來想按照對方的指示,立刻蟄伏起來,等待百年之后的重逢的。
但是它不甘心。
它的同胞們都為自己的夢想付出了努力,并多少取得了成果,而只有陀艮,甚至直到現在都只是個咒胎,沒有辦法幫上什么忙。
但是雖然心有不甘,但陀艮并沒有想直接去找“宇智波帶土”討個說法就目前來看,對方的腦回路和一般咒靈,甚至詛咒師都不同,去找它絕對是自殺式的行為。
所以最終思前想后,陀艮又找上了本來已經算是撕破臉了的羂索。
雖然陀艮已經對這個百年不抱有什么希望,但既然羂索還沒放棄,那它也不介意在保全自己的情況下幫一幫他。
如果自己的信息能幫助對方祓除“宇智波帶土”那是最好的,不行的話它也沒什么損失。
羂索靠在墻上,他同樣處于帳的內部,望著摩肩接踵的人群聳了聳肩“至于這次的結果不到最后誰知道呢。”
羂索的目的非常簡單那就是既然兩者都是自己的敵人,并且兩者的立場也并不完全一致那么為什么不直接讓他們倆打起來,自己坐收漁翁之利呢
尤其是,對于羂索來說,想要達成這個目的并不是很難。
在千年的時間之中,羂索一直在更換各種各樣的身體。
這并不完全是為了“保鮮”的目的因為實際上,有了咒力的滋潤,他的殼子們其實并不會真的經歷腐爛變質這一步驟。
而每次更換殼子,都需要適應新的身高體重臂展等一系列信息,有時差異過大的時候,羂索還有過以為自己有一米八其實只有一米六,伸手拿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和以為自己一米六其實有一米九,生活之中總是撞到腦袋的奇妙經歷。
但即使這樣那樣的不方便的地方,羂索也總是會經常更換殼子。
因為每次更換殼子,新殼子的咒術都會被刻進他的身體里。
羂索活了上千年,身體中也多了百多個術式,這些經過精心挑選的術式,無疑讓他如今應對突發事件的能力,來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
比如雖然真人提前死去,他沒能成功將其收服,但千年來的計劃,能因為一個本就是不久之前才現身的詛咒消失,就中途卡住嗎
當然不可能。
羂索手上,早就準備了與無為轉變類似,甚至就暗算“宇智波帶土”來講,更為合適的咒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