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困惑的注視下,五條悟用夸張的口型示意我知道,這個一會再說。
在場的兩人作為五條悟的學生,雖然平時因為對方的不靠譜而深受其害,但也知道在關鍵的時候可以賦予五條悟絕對的信任。
因此在對方表態之后,兩人便都沒有再做堅持,而是快走兩步,趕緊跟上了隊伍,打算等待進一步的安排。
在發現白筠因為怕小智障走路走的亂七八糟,而干脆將其抱在懷里,此時結合哈巴狗皺皺的面皮,活像抱了個大叔在懷里之后,表情扭曲了一瞬,但很快又低下了頭。
白筠瞥了一眼重新回到隊伍里的兩人,沒有說話。
他當然不至于沒有發現其他幾人的小動作,畢竟離得這么近,而且他們尤其是五條悟也沒特意避著他。
親熱天堂的出現完全是意外,它那完全不屬于幾百年前的印刷技術,此時成了“旗木卡卡西”有問題的鐵證。
除了腦洞大開的虎杖悠仁之外,其他人只要看見了,就可以斷定“旗木卡卡西”絕不是從五百年前便被封印在獄門疆之中的。
要想個理由把這件事情糊弄過去才行。
就這樣,一行四人各個心懷鬼胎地上路了。
一路上他們基本沒遇見幾個咒靈或者咒術師,甚至連本應該隨地亂跑的一般群眾都沒有幾個,整個場地顯得異常的空曠。
看著系統面板上飛速上漲的積分,白筠覺得現在的盛況也有自己一份功勞,之前在各個家族的埋伏是真的一點都沒浪費。
按照目前的進度來看,等到把羂索再抓住,小智障的歐皇光環再閃一閃,無限月讀的計劃差不多就要走到三分之一甚至更多了。
就他想象著無限月讀之后的美好生活時,一個白筠不認識的輔助監督小跑著過來。
他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娃娃臉,因運動而氣喘吁吁,滿臉是汗,一見五條悟就像見到自己親人一樣,猛地松了口氣“五條先生,終于找到你了”
五條悟看向他,問“怎么了”
輔助監督連忙解釋道“在十二點鐘,大約二百多米的那棟建筑之內,出現了一個黑發綠眼,長得兇神惡煞,實力強勁”
“但沒有咒力的男人。”
這個指向性相當的強,基本可以認定為是伏黑甚爾,白筠強忍著扭頭去看在場另外幾人表情的沖動,假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聽見一旁的五條悟發出含糊又困惑的無意義音節,他才順勢望了過去。
伏黑惠明銳地察覺道五條悟的表情有些不對“你認識嗎”
五條悟撓了撓臉頰“嗯怎么說呢。”
這么多年來,五條悟一直沒和伏黑惠說過,自己其
實是對方的殺父仇人來著。
雖然最初見面的時候,當時尚且年幼的伏黑惠便表示自己對父親沒什么印象,更沒有絲毫的感情,大概就算現在自己和對方坦白,伏黑惠大概也不會有太多反應但在現在五條悟還真的覺得有些不好開口。
所以在沉默了兩秒之后,五條悟模糊地說“那是一個按理來說應該已經去世十多年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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