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的眼里,“旗木卡卡西”一直游刃有余,靠著不合常理又令人眼花繚亂的咒術運用,和身為站在天與咒縛頂點的伏黑甚爾有來有回。
不,甚至應該說是更勝一籌畢竟“旗木卡卡西”竟然還有心思土流壁上雕狗頭。
這是赤裸裸的蔑視
而在白筠眼里,則是完全不一樣的情況。
拿最明顯,最緊急的說他快要暈寫輪眼了。
精準捕捉敵人的動作是寫輪眼的基本功能,在那猩紅的眸子之下,一切都像是變成了慢動作,這才能讓白筠看清伏黑甚爾的一舉一動,并隨之做出應對。
但是另一方面,旗木卡卡西的另一只眼睛并沒有這種慢放的功能。兩邊相似,卻詭異地并不相同的畫面同時傳進白筠的腦海之中,讓他想到了很久之前看3d電影時的感覺。
好暈,想吐。
白筠皺著眉,努力壓下生理性的不適感,并努力思考著對策。
首先,和伏黑甚爾死磕聽上去并不是個好主意。
畢竟人家親兒子就在一邊。
就算暫時尚未相認,以旗木卡卡西的性格,也不會做出這種在孩子面前殺死父親的舉動。
畢竟,卡卡西自己便在很小的時候親眼目睹了父親的死亡,他深知這會造成一輩子的陰影,又怎么可能讓別人重蹈自己的覆轍
見伏黑甚爾再次向自己襲來,白筠立刻做出了決定,他與對方纏斗了一會,隨后找時間踢飛了對方手中的咒具。
伏黑甚爾擅長各種各樣的武器,還喜歡將各種各樣的武器改裝成自己更喜歡的樣子比如在某個時間線上,他就曾經做出將價值幾億的、外型為三節棍的特級咒具游云硬生生削成尖的這種事情。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為零咒力的天與咒縛,他力量多強都無法真正對咒靈造成傷害,小時候還因此被周靈所傷,留下了嘴角的疤痕。
所以伏黑甚爾雖然對咒具“不挑”但只要有的選擇的情況下,他并不會輕易選擇赤手空拳地面對敵人。
在武器被繳之后,伏黑甚爾便盯上了白筠綁在大腿上的工具包。
在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進一步縮近之后,白筠順勢抓住伏黑甚爾的胳膊,在簡單禁錮住的地方的行動厚,又立刻施展了一個土遁。
隨著咒力的釋放,伏黑甚爾腳下的泥土像是有生命一般開始“生長”,一部混合著咒力的泥土牢牢抓住了男人的手腳。
為了多爭取一些時間,白筠還不放心地,在稍微拉開一段距離之后,在被困的伏黑甚爾腦袋頂上又罩了個半球形的土墻。
與為了靈活,而一定程度上犧牲了強度的土觸手不同,這個泥土做成的壁壘有差不多半米厚,在咒力的瘋狂加固之下,沒有趁手武器的伏黑甚爾怎么都要被關上一會。
抽出空來之后,白筠立刻閃身,來到伏黑惠他們身邊“我剛剛發現你和這個突然出現的敵人長得很像。”
“我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嗎”
那邊伏黑惠原本正和地方詛咒師打的難舍難分,白筠突然進來插話的時候,他一時間差點沒有反應過來“哈”
“我和他”
虎杖悠仁此時正在躲避自己這邊敵人的攻擊,翻著一連串的后空翻從白筠他們的身邊掠過。
風中還飄蕩著他隨著遠近的差異,而忽大忽小的聲音“啊,這么一說確實。”
在躲過詛咒師最后一波攻擊之后,虎杖悠仁順手撿起伏黑甚爾剛剛丟失的咒具,甩了兩下試試手感“是伏黑的親戚嗎”
伏黑惠一臉莫名“我的親戚不就是禪院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