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白筠想清楚自己怎么自然地插話并解釋,伏黑惠就已經把理由想好了“可能是和五條老師之前的夢境一樣,這個不重要。”
他對著那邊的電話問“之后呢”
伊地知繼續解釋道“這兩位好像有什么特別適合天與咒縛的訓練方式,真希同學已經同意了,現在正在特殊幻境中努力修煉”
“”
白筠在心底給禪院真希豎了個大拇指,這姑娘是個豁得出去的。
兩邊簡單快速地交換完情報,隨后一致打算挨個結界測試,看看這些更為靈活的幻境們到底有怎樣的觸發機制。
掛掉電話的伊地知長嘆一口氣,收起電話的時候,卻不小心扯到了身上新添的刀傷,被疼得直抽氣。
“伊地知先生還好嗎”
伊地知回頭,望向被伏黑惠突然的電話打斷之前,正在做匯報的吉野順平“嗯多虧了你,我才能被即使送到硝子醫生的那里,保住一條命。”
“倒是你,感覺怎么樣”
吉野順平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我感覺好極了。”
伊地知看著吉野順平滿身的傷痕,緩緩吐出一個問號。
雖然經過簡單的治療,但
此時吉野順平的手掌、甚至臉和脖子這樣裸露的皮膚上,依舊可以看見傷口愈合留下的、新鮮又細長的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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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又菜又愛玩的詛咒師在涉谷事件的時候一直在結界之內游走,見咒術師就跑,見輔助監督就殺。
明明應該是拉滿了仇恨的重點追查目標,但因為他獨特的、可以積攢幸運的術式,所以重面春太一路上都沒有遇見任何強大到無法逃脫的咒術師。
甚至他還借著偷襲的機會,重傷了曾經以咒術師為目標的伊地知。
伊地知當時傷的很嚴重,重面春太的長刀貫穿了他的胸膛,給他的肺穿了個窟窿,呼吸的時候整個喉嚨里都是血液的腥味,忍不住咳嗽的時候還會咳出血泡來。
當時伊地知都覺得自己要殉職了,結果恍惚之間突然聽見重面春太念叨了兩句“真走運”,他借著最后的力氣扭頭一看,發現原來是又來了兩個輔助監督。
那倆人就是吉野順平和新田明。
因為失血,所以伊地知其實并不記得具體發生了什么,他只知道當時吉野順平主動留下來斷后拖延時間,而新田明則負責將重傷的自己以最快速度轉移到家入硝子的位置。
后來差不多就是帳破碎的前后,吉野順平才帶著滿身被治愈得差不多了的傷口,和一個半死不活的詛咒師回來。
當時他的嘴角,便掛著和現在如出一轍的微笑。
這笑容透露著純粹且單純的喜悅,如果是放在其他時間伊地知看見吉野順平臉上有這樣的笑容,大概會由衷地為對方高興。
但是一想到吉野順平第一次露出這種微笑的時候,正拽著滿臉青紫、疑似中毒的重面春太的頭發在地上拖曳他就覺得有些瘆得慌。
伊地知神色擔憂,不知多少次地重復道“你真的沒事嗎”
吉野順平的回答始終如一“當然。”
伊地知看了他兩眼,隨后長長地嘆了口氣。
從吉野順平帶著治療好的新鮮傷痕回來的時候,其實他就已經大致猜到對方遇見“宇智波帶土”了畢竟作為五條悟的專屬輔助監督,他知道的可一點都不比七海建人、或者是虎杖他們要少。
會反轉術式的的人不少,但是能用反轉術式治愈他人的,整個高專只有家入硝子,而高專之外,還和吉野順平有所聯系的,就只剩“宇智波帶土”了。
雖然擔心對方被咒靈欺騙,但無論他怎么問,吉野順平都只是說自己遇見了一輩子的恩人,還說自己的夢想很快就要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