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校服是為什么難道有什么學生時代的狗血疼痛故事
如期而至的婚禮并沒有半夜不少博主預測的那樣回歸平靜,反而在直播軟件殺出重圍,搶婚成了熱門關鍵詞,無數人點進來目睹了知名女星婚禮盛況。
四周沒其他人說話,音樂伴奏還是柳聆為結婚寫的。
音樂泠泠,徐玉渲平靜地看向柳聆,朝對方伸出手“阿聽,我們說好要結婚的。”
但她伸出的手有些顫抖,完全是內心恐懼的外在表現。
徐玉渲有一個秘密,她騙了柳聆整整十年。
當年把柳聆從湖底撈上來的不是自己,而是游珠雨。
一開始徐玉渲沒有否認是她覺得這件事很有趣,她那時候也不知道游珠雨也落水了。
后來打聽才知道游珠雨被人送到了其他醫院。
撿破爛的同級生長得好看,但眼高于頂,徐玉渲一向很討厭對方。
相較于一般的高中流程,都是高一的比高二的晚一些入學。
但柳聆不一樣,她是轉校生,高一學生的都上了一個月了,她才轉學過來。
轉校生本來就少見,徐玉渲到現在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柳聆的場景。
那天徐玉渲又遲到了,徐家父母對她很是溺愛,也沒多說什么,只是讓司機送她過來。
明亞中學的學生大部分家境優渥,徐玉渲從小要什么有什么,喜歡也是很平淡的情緒。
她還沒喜歡過人,喜歡的都是東西。
比如聯名的書包,哪家的新款鋼筆,明明她讀書也一般,東西倒是買得很齊全。
柳聆總說她們的交集是那場救命之恩,對徐玉渲來說,柳聆來到明亞中學的那一天,她第一次知道喜歡也不算平淡。
從出租車下來的女生明明穿的很普通,徐玉渲家的車停在出租車后面,司機都還沒來記得去開門,眼睜睜地看著小小姐下車,很快的下車速度,又慢吞吞地經常前一輛車。
狀似無意地看了一眼正在和媽媽說話的柳聆。
十六歲的柳聆也沒有好看到驚心動魄的程度,就是笑起來的時候眼尾上揚,卷起像是奶油一樣的甜味。
徐玉渲覺得那是對方發卡的作祟,還有斜跨書包上一串的鮮艷的水果掛飾惹的錯覺。
一開始徐玉渲以為對方只是和自己一樣遲到了。
明亞中學不怎么抓紀律,像徐玉渲這種家里給學校捐了不少錢的更是老師管不著的類型。
等她度過魂不守舍的第一節課,才聽到有人提起“聽說高二來了個轉學生,長得特別漂亮,眼睛無敵好看。”
同班同學形容詞匱乏,翻來覆去就是漂亮、好看和好甜啊。
徐玉渲趴在桌上,腦子里還是早晨路過的一瞥,沒由來地篤定和掛鉤。
果不其然,接下來的一周學校都在傳漂亮的轉校生。
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徐家小小姐頭一次沒沖上去,她默默地喜歡,假裝不在意,假裝偶爾路過。
食堂、操場、圖書館、實驗室她想循序漸進,結果橫插進一個游珠雨。
撒謊的人心里永遠有一個漏洞。
怕沒被凍死的毒蛇在春天回來,吞下她還沒完全品嘗的果實,連果核都要舔舐殆盡。
她戰戰兢兢多年,但這一天還是來了。
徐玉渲向前走了一步,游珠雨卻輕松地拉著車換了個方向,她踢了踢老式自行車的踏板,車轱轆一圈圈轉動,在安靜的禮堂顯得格外清晰。
她也朝著柳聆伸出手“走嗎”
“我們可以去看看回巢的海鷗。”
徐令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走過來,沖游珠雨打了聲招呼“您好,有事的話我們可以私下談,現在”
一頭白毛的女人打斷了她,游珠雨一雙鳳眼上揚,但本人和招搖毫無瓜葛,白發都不會讓她看上去閃閃發光,只有深雪的冷意。
她說“沒什么好談的。”
寬大的校服外套雖然襯得游珠雨身形消瘦,長褲卻勾勒出她修長的腿,她到底不是當年十五歲的撿破爛的清貧學生,看人的時候總有幾分震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