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美里抬手就是絕技破壞發型,丸井回之以破壞之天罰癢癢肉,方圓一米之內無人敢接近,生怕被卷進去。
一番扭打中,拉面店到了。這家店因為開在立海大附近,上到研究生下到初中生都很愛光顧,人氣超高。
幾人排隊的時候,仁王突然想起來,問“說起來,你之前說來立海是因為這里很卷為什么說很卷”
英美里照著○度○科定義念了一通“總之卷就是,為了有限的資源不斷付出更多努力,以至于努力貶值、惡性循環的感覺。”
這說法其實并不準確,立海畢竟只是學校,與其說卷,不如說相對高壓,東亞味十足。
不過這里的環境跟她太適配,當初看漫畫一眼就愛上了。
要是真把她投放去青學那種熱情開朗活潑抽象的環境,或者冰帝那種浮夸浪漫張揚無比的環境,恐怕都會因為畫風不符被世界意識直接踢出去。
感覺就像,人家是小花園里開得正燦爛的七彩花骨朵,她則是一張慘白的廁紙
“當然,沒有說諸位也是廁紙的意思”
她當然是在開玩笑,但旁邊真田卻忍不住怒了,聲調冷冷“這么看不上立海的校風,你大可以去讀手冢的青學好了。”
英美里眨眨眼。
仁王湊到柳身邊,小聲說出實話“好酸。”
柳點頭“好酸。”
桑原聽見,也表示贊同“好酸。”
幸村搖頭,不免嘆息。雖然不是不能理解,但是
弦一郎,魯莽了。
幾人都有意無意看著他,真田也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
誰、誰讓德久一個勁提手冢、提青學,明明都已經是立海的一份子了
但仁王等人的目光還在,探照燈一樣烤得他坐立不安,羞憤交加之下,真田怒而起身“我回家了”
腳步不停,貓追狗攆一樣飛也似地離開了拉面店。
氣的瞬間是真的氣,等晚上冷靜下來,又覺得自己做的確實不對。
真田不是個不能反思自己的人,相反,每天晚上躺在床上他都要在腦海里過一遍自己的言行,總結失誤,避免以后再犯。
今天真是太松懈了
不該因為提到手冢、提到青學,就自顧自猜測她并不欣賞立海的作風,還說出那樣的話。
真田躺在床上,心中默默下定決心,明天一到學校,就找機會跟英美里道歉吧。
希望她不要計較自己情緒波動帶來的口不擇言。
其實她能在立海大,也很好。
但第二天一整天,真田都沒有在學校看見英美里的人影。
沒關系,下午部活見到面再說也是一樣的。
然而等到部活開始十分鐘,英美里依然不見蹤影,真田就有些慌了。
幸村一早察覺他不對勁,笑瞇瞇問“弦一郎,這是怎么了左顧右盼的樣子可不像你。”
真田壓壓帽檐“幸村,你知道德久去哪里了嗎”
幸村眨眨眼“英美里請假了哦。”
看真田一副茫然樣,幸村笑容更盛,慢條斯理地解釋“說是要回去看看手冢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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