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看寧仙子做的菜,真君不是都吃了嗎
當然,那是它來之后見到的,之前吃沒吃它就不知道了。
小神龜趁著兩人心事重重沒注意,偷偷潛入秦江月的房間。
外面如何混亂,一進屋里心就靜了下來。
小神龜做了充足的心理準備,打算替薛寧說幾句話,畢竟自己是她的靈獸嘛,兒不嫌母壞
可意外的是,它什么都沒看見。
屋子里空空如也。
我真君呢
我那么大一個真君呢
同一時間,屋后涯邊,薛寧正在辣手摧花。
她把眼前的花當做秦江月,本來就沒幾片花瓣了,干脆全都揪掉。
捏著干巴巴的一根空花枝,薛寧覺得稍微解氣了一些。
忽然,她背后一涼,下意識回過身去,看到一個意外極了的人站在那。
她想過可能是小神龜在發瘋。
或者干脆是什么蛇蟲鼠蟻在鬧。
可她完全沒想過,會在這里看到秦江月。
天黑了,不但意外他來,更意外他一身白衣。
月光灑在他白色錦衣銀色紗袍上,他玉冠束發,漆黑如墨的長發隨風微微飛舞著。
他的五官生得太好,氣質也是前所未有,哪怕是一母同胞的親弟弟秦白霄,在他死后繼承了他的一切,也繼承不到他獨特的氣質。
那種干凈,有神性,有禪意的氣質,薛寧做不出太詳細的形容。
他來這里干什么
她可沒忘了白日里他這么無視她的哀求,薛寧緊緊抿唇,反正他也不會是來找她的,不管他干什么,不理會就是了。
她背過身去,又朝山崖邊靠近一些,盯著涯下烏云滾滾,剛好一些的心情更沉重了。
她雌鷹一樣的女人,縮在角落里偷偷紅了眼眶。
“薛寧。”
腳步聲沒再響起,但秦江月開了口,寂靜深夜,他的聲音很有質感,聽起來平穩清靜,安之若素,和薛寧潮起潮落的心情反差大到離譜。
叫什么叫薛寧覺得不理人可真爽啊,難怪秦江月不愛理她。
她現在也不理他
秦江月咳了兩聲。
他很虛弱,避開秦白霄和溫顏走到這里,已經耗費了他大半的力氣。
薛寧不理人,縮在角落里,背影小小的一團,有些可憐,也很
可愛。
“薛寧。”
秦江月再次開口,聲音比之前更輕,但薛寧這次渾身發毛。
她本能地回頭,正看到秦江月走到她身后不遠的地方,高大的身體猝不及防地跌過來,薛寧趕忙伸手接住,將他抱了個滿懷。
他閉了閉眼,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跡,眉心血線襯得俊美無儔的臉龐越發哀麗蒼白。
“薛寧。”他第三次叫她的名字,“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