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緋“世子年少有為,家庭幸福,自然不慘。”
林夕
天色漸晚,蘇言溪奏折還沒看完,南寂煙身邊的林采荷姑娘就過來了,她還帶著一碗燕窩,蘇言溪還以為是南寂煙送過來的,整個人顯得很高興的模樣。
“是夫人她”
林采荷笑瞇瞇道“世子,世子妃今日身體不舒服,不能侍寢,特意讓奴婢送了燕窩過來請罪。”
蘇言溪
她早就猜到南寂煙短時間內,不會輕易讓她進房間的,她倒也不意外,而且這次南寂煙還給出乎意料的給她送了燕窩,她就更開心了。
“采荷姑娘,我知道了,幫我謝謝你家小姐。”
林采荷收拾了一下東西,高興的走了。
以世子之前惡劣的行為,她家小姐就該這般不讓世子進房才對,她一點都不知道心疼自家小姐。
確定蘇言溪確定不會回來后,南寂煙松了一口氣,這么短的時間里,她不想再和蘇言溪有親密的接觸。
林采荷勸道“小姐,你最多拒絕世子三天,不能太多,雖然世子院里沒有其他的人,但夫妻之間也不能太久不見,容易離了心。”
南寂煙點了點頭“我有分寸的。”
一連三日,南寂煙都沒有讓蘇言溪進房來,南寂煙也一連做了三日的噩夢,夢里對于那晚的情形越來越清晰,那晚的人也看的越來越清楚。
每次都是蘇言溪
今日是小年,下人們的干活力度再輕,南寂煙還是被驚的醒了過來。
林采荷嚇了一跳,急忙推了門進來,道“小姐,你怎么了”
南寂煙臉色慘白,纖細的脖頸處都布滿了汗水。
“沒事。”南寂煙搖了搖頭“做噩夢了而已。”
“什么樣的噩夢啊”林采荷小心翼翼的扶著南寂煙坐起來。
南寂煙不說,聽到外面熱鬧的聲音,她才意識到已經到了小年的時候了。
她用手帕擦了擦自己脖頸上的汗水,心中有了個大膽的計劃,她看向林采荷。
“怎么了小姐。”
南寂煙道“今日是小年,府里沒有那么多的人看著,你出府去幫我買些東西回來。”
“什么東西啊,小姐”
林采荷也正經了許多,王府對她們家小姐在吃穿用度上是從來不曾虧欠的,也不曾攔著自己出去為小姐采買,既然小姐這么正經了,也一定是很需要的東西。
南寂煙不太好言明,瑩白如玉的臉上多了一抹羞紅,湊近了林采荷的耳朵,輕聲說了一句。
林采荷頓時大驚,自己的臉也紅了些許,“小姐,真的需要嗎世子她天天來。”用得著看那種書來留住世子的心嗎而且被發現了,可是要被罰的。
南寂煙自然知道,她溫聲道“我要來自有用處,采荷,你一定要小心避著些府上的人。”
林采荷跟著她在大梵寺住了幾年,她比尋常的侍女膽大,激靈上些許。
見南寂煙神色嚴肅,林采荷點了點“我知道了,小姐,我一定會幫你辦好的。”
南寂煙松了一口氣。
即便蘇言溪一直和她說雁歸的父親是她的哥哥,可她就是不相信,她的身體和記憶無一不在告訴她,那個人更像是蘇言溪,蘇言溪五年前也確實在大梵寺出現過,即便有雁歸這個異數,她也更堅持自己的想法。
她想知道男女之間到底是怎么做的,想知道她是怎么會懷孕的,想知道為什么她的守宮砂沒有消失,是不是因為那個人真的就是蘇言溪。她甚至瘋了一般想讓南雁歸和蘇言溪滴血驗證,驗證她才是南雁歸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