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利莎觀察著溫妮的表情,確定她沒被這件事影響后說“我陪你去吧,雖然不熟但怎么說也是認識的人。”
路易莎“那我也去吧。”
華德伯納爾活著的時候也算是校園名人,身邊的朋友很多,想來那天去送別的同學也不會少,她們站在人群里也不會太醒目。
時間很快就到了華德伯納爾葬禮這天,今天沒有下雨但天陰沉沉的,風還特別大。
因為要去接上朋友,所以溫妮提前出門。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羊絨大衣,里面是白色高領毛衣,下面穿著牛仔褲配一雙黑色長靴。等接到兩個朋友的時候她們也是穿著黑色的衣服,只是打扮各不同。
就像她們之前想的那樣,今天來參加葬禮的人很多。除了伯納爾自己家的親戚朋友外,還有華德伯納爾學校里的同學和社會上看過報道的人。
走過一排排墓碑,風吹得所有人的頭發都有些凌亂。華德伯納爾的棺木已經放置好,旁邊是提前挖好的墓坑,牧師站在前方,華德伯納爾的父母悲痛大哭。
看著這對悲痛的父母,還有躺在棺木里早早就離世的青年,每個人的心里都很沉痛。溫妮站在人群里靜靜的看著,聽到牧師讓他們去做最后的道別。她拿著一枝白色的玫瑰跟在人群后面,在相互扶持的伯納爾夫婦面前走過,把玫瑰放到華德伯納爾的墓碑上。
溫妮把花放下直起身的時候,跟站在
旁邊的伯納爾夫人對上了視線,伯納爾夫人含著眼淚,眼神復雜的看著她,然后移開了目光。
有那么一瞬間,雖然幫華德伯納爾報了仇,但溫妮還是生出了一些愧疚。
好在,能從無限游戲里逃出來的溫妮有了一顆強大的心臟和理智,并不會鉆進牛角尖里。華德伯納爾的死確實跟她有關系,但從始至終錯的都是那個心理有問題的兇手。
葬禮結束后,他們這些來觀禮的外人就能自行離開了。回去的路上道婕那幫人就把她們三人堵在了半道上。
“我早就想問了。”那幫人里戴著唇釘耳釘各種釘的男生,居高臨下的看著溫妮,用充滿惡意的口吻說“契布曼圖爾斯就是那個跟蹤你的人吧他殺華德不會是因為你吧”
他身邊的那些人都用不善的目光盯著她,好像她才是罪魁禍首。
梅利莎一聽就炸了“你說什么呢”
路易莎也很生氣,但看對面人多勢眾擔心梅利莎吃虧,于是一把拉住了她。但還是怒氣沖沖地說“閉嘴吧圖爾斯跟蹤溫妮,伯納爾他就沒跟蹤如果他們有一個知道尊重女性,也不會有這種后果,現在居然還有臉把臟水往女生身上潑呸”
唇釘男一聽就火了“小碧池你跟誰這么說話呢”他說著就要往這邊走,被他身邊的同伴拉住了。
“夠了,嘴上說說就行了,你還想在這里打女人啊”
溫妮冷著臉把兩個朋友拉到身后,冷冷地看著他們說“離我的朋友遠一點。”
唇釘男一咧嘴用不善的目光打量著她,嗤笑一聲“不然呢”
溫妮也咧嘴一笑“不然下次就是參加你的葬禮了。”
這個時候,那些來觀禮的社會人士也注意到了這邊的爭執,見一群人欺負三個女生,上來講了幾句。唇釘男一行人罵罵咧咧的走了,離開前道婕還用那種意味不明的目光盯了她一會兒。
看著他們的背影,溫妮決定承包他們一個月的噩夢,外加厄運連連套餐。
等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下后,路易莎才懊惱地說“他們這群家伙一定會在學校里散播流言的。”她擔心地看向溫妮。
溫妮抿著唇勉強地笑了一下,看起來可憐極了。看著她站在寒風中的樣子,路易莎和梅利莎頓時心疼壞了。
“哦,倒霉的溫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