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圖是身穿靛藍西服的男人和香檳色禮服裙的長卷發女人共握一把剪刀,面帶微笑。
“啊。”佐倉千代有些驚訝,“野崎君之前說西園寺同學是這個社長的女兒吧”
姓氏的確對得上,但新聞圖是兩個亞洲面孔的夫妻。
確實凡事涉及豪門就有很大的想象空間,富二代的新網紅女友、調侃贅婿嫁入豪門之類的,總是茶余飯后的閑聊話題。
“也有可能是野崎君搞錯了吧。”佐倉千代只是皺起眉頭,不愿意相信,“同姓很正常。”
“雖然沒有露臉,但社長女兒讀的也是圣羅貝利亞,幾個月前社交媒體停止更新音樂劇社團相關的信息轉而分享花卉的照片。”
野崎梅太郎平靜地轉述從御子柴那里獲取的信息“御子柴之前和我說他要去西園寺家里畫一副山茶花的圖,還很興奮地說她家里開花店。”
“那這樣的話”實在巧得無法辯駁。
佐倉千代不知道作何反應了,突然有點難過,為和自己同齡的陌生女孩難過。
所有可能性都指向她或許沒有一個完好的原生家庭。
與此同時及川徹盯著手機檢索到的訊息出神。
誒
真的假的。
和他記憶里被少女親口告知的情況完全匹配不上,意料外的情況確實帶給他很大的沖擊。
“因為爸爸死掉了。”
紅發小姑娘冷靜得讓人感到害怕,被在她家坐立不安的自己問詢伯母悲痛欲絕哭泣是否需要安慰的時候,簡潔地解釋道。
“沒關系,我很快會有新的爸爸,到時候就好了。”
這兩句話印象實在太過深刻,就算已經過去很久很久,及川徹也可以肯定他的記憶沒有出現任何偏差。
家庭美滿和睦的他無法想象怎么會有人冷血到這個程度,當時譴責了她好幾句,像拍在棉花上,小姑娘到最后都沒有認錯沒有道歉,自己氣得兩天沒有過去找她玩。
結果是這種死啊很符合茉優的想法。
“原來如此。”
及川徹理清思緒,把所有信息整合成邏輯通順的閉環。
在及川徹莫名其妙展露出頓悟什么的模樣轉身離開后,野崎梅太郎望著他的背影,靈感說來就來,當即寫寫畫畫后舉起記錄本征求佐倉的意見“怎么樣”
佐倉千代一字一句“天才創作歌手菊池游馬的狂熱飯a子待命名,對待游馬有點癡女,運動系,劃重點看上去是腦袋靈光程度和臉成反比的笨蛋”
“麻美子和游馬君好可憐”磕到紅發二人組并對茉優心生憐愛的佐倉千代念完頓時爆哭,抬手抹眼淚,“為什么游馬君要配平笨蛋啊”
本來就搞不懂為什么游馬人氣反超他最喜歡的鈴木君,鐵血官配人野崎梅太郎瞳孔地震“喂,佐倉你也”
“畫少女漫畫配平最差勁了”
佐倉千代說完就跑開了。
野崎梅太郎被暴擊受到一萬點傷害,原地捂胸口吐魂。
連續幾日做被自己筆下角色嘴劇情俗的噩夢后,新的噩夢已經出現。
他低頭看向佐倉沒有看完的設定。
劃重點看上去是腦袋靈光程度和臉成反比的笨蛋但內核是能與游馬君同頻、有自我堅持的理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