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這群人,就沒干過好事,爛事一堆,屁股都沒擦干凈,只是混的開,把各方面都打點的不錯,才能一直混到現在。
“后續的事情我來處理。”牧驍道。
“你”
牧驍“我在這邊根基雖不深,倒也有些人脈。”
這樣啊,看來思央得重新估算牧氏的分量。
“我倒是沒想到你的本事,比表面看來的要更大。”回去的路上,牧驍親自開車。
思央坐在副駕駛,聞言,低聲笑了笑“牧先生慧眼識人,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牧驍唇角翹起“確實走眼,不過”
“倒也不錯。”
因為鷹這群人鬧出來的一出,牧驍送思央到住處后,并下車要親自送她回房間。
“小心些總是好的。”牧驍堅持,并深深看她一眼“可能我還能有幸見識下你的英姿。”
思央斜他一眼,不再拒絕。
從車庫到酒店房間,短短一段路程,出電梯才走兩步,思央頓下腳步,跟在她身后的牧驍停下,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就見在思央房門前蹲坐著一個瘦弱的身影。
思央對他道“你先回去吧。”
牧驍點點頭,沒問什么,轉身離開。
這邊動靜驚醒那道身影,蹲坐的身影動了動抬起頭來。
明亮的走廊燈下,映照著祥珍慘白的臉色。
打開房門把人讓進去。
祥珍站起來的身體微微搖晃,身后靠著房門見思央要去給她倒水,她的眼瞼蒙上一層水霧,水霧逐漸的匯聚最后凝成淚滴滾落下臉頰。
“我把孩子打了。”
思央一頓,看她臉冒虛汗的樣子,放下水杯快步過去扶住她“你這剛打完胎就跑出來,真是不想要命。”
坐到沙發上,祥珍用手背捂住眼睛,嗓音嘶啞“我現在什么都沒了。”
沒了清白,沒了愛情,連最后的尊嚴都被人扯去,還有
手摸索的摸著肚子,逐漸攥緊。
“那豈不是正好。”思央手握住她的手腕,指尖輕點“過去的就別再遺憾,未來也無需憂慮,從頭起步,現在更需要珍惜。”
或許是因為思央的安慰,祥珍心頭郁堵的情緒揮散些,身體小產后帶來的虛弱感都好了很多。
見她有看開的意思,思央拍拍她“小產傷身,你身體本就不好,現在你也別想太多其他,照顧好自己,當然如果你實在空閑,就多想想以后的打算。”
以后的打算
程海諾那邊回不去,她也不想回去,在醫院的時候她猶豫再三后,打了通電話給程海諾,無人接聽,那一刻祥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下定決心,找醫生手術,在拋棄肚里那塊肉的同時,也和自己的無望的感情做個道別。
她孫祥珍的尊嚴不容踐踏。
“我想求你一件事。”祥珍從隨身的包包里面,拿出一只密封的小瓶子和一張文件夾,“我,我留下了小孩的dna,還有檢測報告,我想要吉普賽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