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貿然的把他們帶回來,反而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騷亂,同時對你也很不利,你現在的工作很重要。”
聽完特魯曼先生說的這些話,外交官氣的都笑出了聲,“你真是個雜種,特魯曼先生!”
他已經做出了選擇,他也沒有反悔的資格了,這也是他又氣又好笑的原因,他居然被這種低劣的伎倆騙了!
其實只要他多等幾天,他就能夠知道真相,納加利爾聯合王國的王室如果真的要抓捕他,他們一定已經派遣了取代他工作的外交官在來聯邦的路上,同時他們也一定派出了把他帶回去的人。
只要等幾天,三五天,沒有船來,也沒有新的外交官以及那些抓捕他的人到來,他自然而然就知道這些東西是假的。
可人不可能那么的冷靜,那么客觀的去面對這個世界,分析這個世界。
他的密友發來的電報成為了讓他肯定這不是騙局的稻草,知道他和他這個密友關系的人可能整個世界都找不出多少人來,這也是他認為最可靠的一層保護了。
加上電報的內容觸目驚心,駭人聽聞,哪怕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不錯,也亂了陣腳。
“你們怎么找到他的?”,他不是很關心對方收了多少錢,他只是很好奇特魯曼先生是怎么找到那個人的。
特魯曼先生說話時有些甕聲甕氣,“我們查閱了你留學時期同樣在蓋弗拉的納加利爾人,找到了幾個很有趣的角色,其中就有你的朋友。”
好吧,對方都重視到了這種程度,外交官只能嘆口氣,“你們想要我做什么?”
特魯曼先生的表情有些微妙,“不是‘你們’,是‘我們’接下來要做什么!”
三天后,一份沉甸甸的信封在密閉的信匣子里在納加利爾的蒙烏行省的沿海港口被送上了岸,在一行人的護送下,這個信匣子最終會被送到了納加利爾聯合王國明面的大總統、大酋長兼國王的面前。
這是一個很復雜的稱呼,按照納加利爾人自己的觀點來看,他們只有大酋長,沒有什么大總統和國王,那都是外界的稱呼。
本地的氏族說是氏族,其實早期就是一個個以血緣關系為紐帶的部落,省督就是酋長,最大最強的部落氏族的酋長就是大酋長。
大總統是為了迎合國際主流勢力加上的,至少總統比酋長聽著更符合文明的社會。
國王是在他們整合了所有資源,劃定了固定的底盤之后有了的一種類似虛職的稱呼。
總之討論這個事情太復雜,也沒有太多的必要,姑且一直以國王來稱呼吧。
與此同時,也有三人一狗從船上走了下來。
“該死,這里可真臭,這里的人從來都不洗澡嗎,我都已經能夠想象得到他們身上厚厚的油膩了!”,前者一條小狗的女士永遠閑不下來的嘰嘰喳喳。
她牽著的只比巴掌大一點的小狗對這個到處都是惡臭的地方也沒有什么好感,犬類的嗅覺比人類可強的多,剛來這里的人們都很難忍受這里的氣味,更別說這只生活在發達國家的小狗了。
它一邊打噴嚏,一邊狂吠,似乎在和空中看不見的臭味做斗爭。
隨后下了船的年輕人也滿臉的嫌棄,他嫌棄的東西和其他人還不一樣,他是嫌棄他的死鬼父親西蒙先生居然會在拋棄他們之后,選擇在這里定居,并且娶了這里臭烘烘的女人后生了一個臭烘烘的兒子,果然是一個無法理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