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最后下來的律師,似乎并沒有受到這里的影響。
“你不覺得這里很臭嗎?”,看著他滿面春風的笑容,女士忍不住問了一句。
“臭?”,律師有些意外,“當然,這里的確很臭,但是我作為一名專業的律師,我也應該在我的客戶面前表現出絕對的專業!”
別說臭了,只要錢到位,哪怕是屎,他都敢吃。
百分之四十的律師費,他計算了一下,按照雇主們的口述,至少也有二三十萬弗拉(夫拉),這筆錢足夠他休息很長一段時間,
就算輸了這場官司,他也能拿到百分十二的費用,大概四萬左右的弗拉,他完全沒有不笑的理由。
這就是律師這份工作,特別是離婚律師和遺產律師的優點了。
無論輸贏,都會有大把的鈔票入賬。
“現在我們去哪?”,女士遮掩著口鼻問道,“這里太臭了!”
“先去本地的司法機構,我們得先了解一下本地的繼承法,然后最好能夠……”,他左右的看了看,“能夠得到一些本地有能力的人的幫助,如果有人愿意為我們說話,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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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力的人士?”,西蒙先生的兒子重復了一句,他不太懂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這些年里他只學會了如何虧損,并沒有因為虧損獲得某些經驗。
律師又擠出了一些笑容,“是的,西蒙先生的一些富豪朋友,一些政界的朋友,他們都能夠幫助我們。”
“不知道你們聽說過一句話沒有!”,他用富含著某種特別情感的口吻說出了一句警示名言,“勝負永遠都在法庭之外!”
“這就是我們需要的……”
一行人很快就消失在了納加利爾的街頭,誰都不知道他們此行是否能夠順利的達成他們的目標,也許能,也許不能。
隨著十一月的到來,納加利爾炎熱的氣候終于開始降溫,從每天三十來度的高溫已經降到了二十四五度,一切都變得怡人起來。
坐在房間里,林奇聽著阿斯爾的匯報。
這段時間里他已經在蒙烏行省周圍都轉了一個遍,這次動亂期間他也沒有受到傷害,他本地人的身份很好的避免了他成為某些人的目標。
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很新鮮的體驗,要知道當他聽見那些保民們喊著“驅逐外國人”或“打死外國人”的口號沖向酒店時,他差點尿出來。
但當人們從他身邊沖過去時,他才意識到,他是納加利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