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啪”的一聲脆響,鬼母給了他一個狠狠的耳光。
“怎么動不動就打人啊,一點女人味都沒有。”蕭石竹揉了揉自己紅腫的臉頰,哼唧一聲后,沒好氣的說到“那你要面色紅潤,神色安詳能騙得過整日跟你形影不離的菩提嗎她有膽子敢偷傘嗎得要她中計,就得走心啊”。話未說完,他便見到鬼母下了床,徑直的往屏風后而去。
“你干嘛去啊”蕭石竹趕忙問到。
“梳妝,換衣服。”屏風后隨即傳來鬼母冷冷的話音“免得有些人眼睛不老實。”。
“要不要我給你畫個眉啊。”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蕭石竹,搓搓手賤笑起來。只換來鬼母怒聲吐出的一個字“滾”。
與此同時,菩提已經成功的避開了所有的崗哨,來到了萬象宮不遠處那塊假山石下的洞壑中。一個時辰前,她便悄悄地去到內庭東面圍墻腳,隨手撿起一塊小石子,扔了出去。
那是她給同伴發出的,一個時辰后內庭見的信號。
她在洞壑中等待了片刻,終于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朝著這邊飛掠而來。此人身著黑衣黑袍,就連隱藏在黑袍上帽檐下的臉,也用黑布遮住,只露出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正是幾日前,和她在此地密謀計劃的神秘黑衣人。
“怎么回事大半夜的把我叫來,難道鬼母真的病危了嗎”那黑衣人在她身前站定后,便迫不及待的問到“真的昏迷不醒了嗎”。眼中閃爍著絲絲興奮和激動。
“可不是嗎”菩提把耳邊一縷發絲,別到耳后,用幸災樂禍的口吻緩緩道“誰能想到這老不死的,大限將至;到現她在已經昏迷了足足十個時辰了,連太醫們都搖頭,看來我們的計劃可以提前完成了。”。
語畢,她從懷里掏出那個小木盒,對黑衣人得意洋洋的說到“你看,我把她的嗜魂傘都偷出來了。趁著此時國中亂成一團,你快帶這傘走,然后讓主公立刻部屬軍隊,攻打鬼母國。”。語畢,把木盒遞到了黑衣人身前。
“你辦事效率真高。”黑衣人對她豎了豎大拇指,接過盒子后隨口問到“那你呢”。說著便毫不猶豫的打開盒子。
“等鬼母一死,我便悄悄潛逃,你不必擔心我的。”菩提很是鎮定的說到。
“這不是嗜魂傘”她話音方才落地,黑衣人就大呼一聲,道“就是把普通的紙傘,如果是真的嗜魂傘的話,在黑暗中會發出幽藍色螢光的。”。說著,把盒子遞給了菩提。
菩提也是一驚,心頭一慌趕忙定睛一看,可還沒等她細看,四周的黑暗已被突然亮起的火把一一驅逐干凈。黑衣人大驚之余往洞壑外一看;不看不得了,一看把他也給嚇了一跳,假山石四周站滿了的手持刀劍的禁軍,把這假山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為首的,正是金剛和所謂的“望聞問切”四大高手。
“那當然不是嗜魂傘”隨之,蕭石竹那得以無比的聲音,從遠處響起。語畢,蕭石竹爽朗的哈哈大笑隨之響起。
不一會后,一臉奸笑的蕭石竹從禁軍后走出,手持連珠銃站到了他們對面一丈開外,黑乎乎的槍口,正對著黑衣人頭部。
“黑衣捂臉怪。”蕭石竹伸手挖了挖自己鼻孔,挖出一塊鼻屎在手上搓成一團對著那黑衣人一彈后,緩緩說到“不,偷傘賊,你能讓蕭爺看看你的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