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他們相視一笑,許久不見,依舊如故。
“昨日夜間,赤陽子突然飛走了,我便知道是你回來了,只是未能得見。”扶蘇原本是逗鳥玩的,丹雀叫了幾聲就突然飛走了。
“回來先去見了陛下,天色已晚,想來公子該休息了,我也不便留在宮中,便回去了。待到下朝,再與公子說話。”
“嗯。”
不遠處的官員們竊竊私語,感嘆道“幾年沒見,也不生分,真是親厚啊。”
“陛下如此信任司工,才是奇事啊。”
“你可別蠢蠢欲動了,司工是司工,我們是我們,我們和司工不一樣。”
尚謹勉強打起精神,他有點困,不過這兒可不是睡覺的地方。
正巧嬴政提到慶祝攻百越一事“如今百越已平,當廣告天下,另賜黔首一里六石米,二羊。敢昧者,殺無赦。”
“陛下英明”
提起此事,尚謹的瞌睡頓時消失了,反應比其他人都快,這種給百姓免費食材的事情,簡直就是難得的福利。
“依尚卿所言,靈渠設陡軍,專司陡門一事,未來若再修渠,依此設陡軍。湔堋等若可設,也依此。”
陡軍本是后世專門守護陡門的,被尚謹現在提了出來。
“喏。”都水長應聲。
“你的意思是,阿父要你看看他們才能如何”扶蘇這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
“你擔心嗎”
“擔心擔心你棄我而去,還是阿父屬意他人我都不擔心。”扶蘇笑著搖頭。
他不擔心,因為他信任阿父與明章,尤其是明章。
“不過,你這是徹底與趙高撕破臉了”扶蘇擔心這事情。
“他先撕破的,與我何干”尚謹并不在意,趙高又攔不住這件事。
“放心吧,我又不會貶低胡亥,他是什么樣,我都會如實告訴陛下。”
“我送你去辟雍”
“走。”
兩人路上也不說話了,只是安靜地并肩往前走。
臨近辟雍,尚謹和扶蘇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說話。
“干凈了”
“公子,干干凈凈。”
“很好,本公子要賞你才是。”
“奴能替公子處置她,替公子做事,是莫大的榮幸啊。”
“別說出來夫子說這些天有人”
“公子,你們說什么呢”尚謹鬼魅般閃到胡亥身邊。
“你你怎么在這兒”胡亥被嚇了一跳,驚恐地往后一縮。
還好他沒真做什么壞事,這要是被逮住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