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詔、岑煬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哈哈,我們就是隨便玩玩。”
三人重新回到住宅,早晨接下來的時間,就在他們陪文女士講話、說起學校中的趣事里過去。
午飯之后,文女士去休息了。兩個青年也小睡了片刻,一點出頭就起身,重新來到訓練場。
前面損壞的機甲這會兒已經修復完畢,陸詔、岑煬重新登上。只是這回,他們的位置反了過來。陸詔使用狂歡節,岑煬則用烏托邦。
還是用學校機甲老師的話來說,“大家有自己喜歡的裝備、習慣的打法,這些都很正常。可要是有往職業方向發展的想法,或者是真的打算駕駛機甲去宇宙,都是需要適應不同型號千變萬化的功能的。”
兩個青年一直覺得這句告誡很對。他們未來應該不太可能成為職業機甲競技選手,但有“旭日”在,未來很有可能出現兩人需要親自為運輸船護航的時候,必須早做準備。
而現在
“滋滋”的電流聲后,岑煬的嗓音從陸詔耳邊傳了出來。
他說“我之前用的檔位是填裝炮彈數量是”
陸詔按照他的話,開始復刻早晨的情形。然后,不給岑煬準備的空間,他直接按下發射鍵
訓練場內再度響起“轟”的炸響,珍珠色的機甲在最短時間內反應過來,開始拉高方位。
除此之外,卻是沒有啟用任何烏托邦自帶的偽裝功能。
陸詔笑笑,自言自語“他倒是挺有目標”
既然岑煬主動放棄偽裝,就別怪他用上炮彈追蹤功能了。
beta青年好整以暇,又對操作臺進行了一番操作。
兩人一方攻擊、一方躲避,就這么一直在訓練場待到晚上。
只有當炮彈用完,或者機甲損壞率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他們才會下來休息片刻。一面喝補充體力的營養劑,一面對前面的情況進行總結分析。
后一項主要是陸詔在干,前一項則是岑煬的活兒。不知不覺,他身邊就堆了一片營養劑的包裝。
“你的反應速度比我快一點,所以我看顯示屏會耽誤事,只能用直覺判斷炮彈的位置,可你不用。反過來說,就是你沒到需要用到精神力的地步,”對比完兩臺機甲上午、下午的操作數據后,陸詔得出這么一個結論,“還有,你的汗流到我脖子上了。”
文女士不在,岑煬又恢復了“坐沒坐相”模式。陸詔筆直地坐在兩臺機甲下面的地面上,他歪在陸詔身上,腦袋靠著陸詔肩膀。
“嗯嗯,”aha專注地看陸詔圈出來的幾個數據,從這反應就能發覺,他壓根沒聽陸詔的后半句話,“所以還是得再逼狠一點要不然我直接把顯示屏關了”
陸詔面皮抽抽,想,下次輪到自己一身汗的時候,肯定要
“不行,”他說,“那就不是壓榨潛力,而是你單方面被攻擊。再說,你肯定也知道,有防護罩保護,就算你一發炮彈都沒躲開,也不可能真出事。”
“唉。”岑煬惆悵,“我也想知道有精神力是什么感覺。”
陸詔安慰他“別太心急,咱們慢慢來。”
岑煬振作精神“好,再來”
陸詔“不行,該吃晚飯了。”
岑煬眨眨眼,換個方向振作精神“好,咱們明天再來”
陸詔忍俊不禁,“好。”
沒了陸昇,在家的日子,陸詔過得堪稱自由自在、隨心所欲。
他和岑煬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訓練場上,但兩人的生活里也不是只有訓練。天氣不錯、文女士狀態也好的時候,他們會和文女士一起出去逛逛街,還計劃著要到周邊距離近的旅游星玩玩。
偶爾有人和他們閑聊,把陸詔、岑煬認成文女士的兩個兒子,兩個青年就一本正經地問對方“對,我們就是兄弟,你猜我們兩個里誰是哥哥”
文女士在一邊含笑看著這一幕,心情愉快了,身體都輕快不少。
可惜的是,陸詔、岑煬的好心情沒有一直持續下去。
回到羅萊索半個月之后,兩人在一個下午受到勞倫發來的消息,說這次運輸貨物的過程中他們遇到了星盜,損失慘重。
看到這條內容的時候,陸詔、岑煬正在和文女士一起琢磨他們要不要把剩下的假期時間也利用起來,再去一個旅游星。兩個青年都覺得,文女士在外時狀態比在家里好很多。
可現在
兩個青年目光交匯一下,文女士有所察覺,問“發生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