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既然詛咒那邊的路已經被堵死了,便只能在自己內部下功夫了。
撕的越厲害越好你們倒了我就上去了
那年輕家族的當家人勉強壓下嘴角的弧度,意有所指“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我個人建議還是先散會,大家回家去確認清楚,也好再做進一步打算。”
在場的人雖然都被五條悟稱為笨蛋,但也不是無緣無故坐在這里的。
所有人都聽出了話外之意,但是也都沒有多做反駁。
畢竟對方說的確實有些道理。
既然五條悟不干活,那他們就只能自救。
總之先回去找找資料,不過古籍本就不容易保存,再加上在戰亂年間顛沛流離,有些遺失更是正常,即使沒有記載自己家族便是相關人員,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
但好在,詛咒也說不上多么清醒。
古老家族的代表們沉吟片刻,環顧四周,并不意外地發現大家眼里全都充滿了同樣審視的意味。
那是在挑選替罪的羔羊。
五條悟在離開會議室
后,恰巧在回去的路上抓住了剛剛交完報告的七海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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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在看見七海建人的時候眼罩下的眼睛都亮了“娜娜明你來的正好,我有話要和你說。”
在對方停住腳步后,五條悟挑著重點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和對方聊了聊。
就像他剛剛匯報過的,樹杈眼睛的詛咒祓除了,縫合臉失蹤,而憑一己之力將整個咒術界鬧得翻天地覆的罪魁禍首,則在脫離領域展開之后,縮進“無下限”中逃走了。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五條悟湊近七海建人,將聲線壓得極低,“重點是那家伙的咒術。”
復制七海建人很快聯想到了去年轉學到高專的問題學生。
在咒術界,雖然血脈相連的人并不一定擁有相同的咒術,但反過來,擁有相同咒術的人血脈相連的關系卻很大。
打個比方,咒術類似一段特殊的dna鏈,可以互相交換,變異,每一種咒術的出現都極具偶然性,想傳承下去甚至還需要花點心思。
七海建人了然“你是指,它可能是乙骨憂太的先祖”
“嗯。”五條悟突然話鋒一轉,“不過這并不是我現在最想說的。”
“我在想,如果有我的幫忙,你覺得憂太能使用無下限嗎”
七海建人的第一反應是不可能。
畢竟如果對方確實可以做到,那么這個家族的咒術就太強了,會打破平衡。
上一個打破咒術界平衡的人就在七海建人眼前。
在五條悟出生后,看不見的天平不得不同時投放大量詛咒以保持平衡。
這只是為了五條悟一個人。
而如果真的如他所猜想的那樣,誰也不知道為了平衡一整個家族,咒術界會出現什么樣的混亂景象。
就在七海建人沉思的時候,五條悟一語點破“所以那個家族已經不存在了啊。”
紅白團扇早就消逝在歲月之中,乙骨憂太也并非世家出身。
五條悟原以為這只是無法抵抗歲月侵蝕的又一常規案例,但是現在,一個全新的答案擺放在他的眼前。
為了平衡咒術師方的力量,詛咒也會相應變強,但是除了團扇他們家族,其他咒術師卻沒有相應的強化,日子只會越過越難。
在無力反抗世界的時候,人們總是會將目標轉向更看得見摸得著的存在。
想象一下,一個是五條家的六眼,一個是團扇家族的天才,兩人惺惺相惜,甚至愿意交付性命,在得到了“復制”六眼如此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成就之后
卻發現自己犯了眾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