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扇這樣想著,帶著自己的女兒,去往了遠離本家的一個秘密基地里。
現在對容器的制作技術完全是處于理論階段,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封印到一半,容器變受肉,所以當然不會在自家泉水里冒險實驗。
在去往秘密基地的路上,禪院扇最后瞥了一眼坐在后座上的禪院真依。
當他和真依說,要她去做制造容器的試驗品時,禪院扇并沒有給對方拒絕的選擇,而對方顯然也明白這一點。
在禪院家,像禪院真依那種實力低微的女性,是沒有處置自己生命的權利的。
但讓禪院扇驚訝的是,真依并沒有因此而大吼大叫,甚至歇斯底里。
禪院扇能感覺到對方并不是對死亡沒有恐懼,這次的要求太過突然,禪院真依顯然還不能完全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他雙手十指交叉在一起,指尖因用力而發白,并一直不停地在顫抖。
但她全程都沒有試圖逃跑過。
就像比起死亡,她更害怕反抗禪院家。
這個猜測在心底閃過的時候,禪院扇不自覺搖了搖頭。
雖然對自己的女兒并不熟悉,但是他這一輩子,確實見過很多人,對人的情緒判斷得也很準。
禪院真依現在表現出的,并不是單純的恐慌,而是夾雜著一些禪院扇一時難以分辨的復雜情緒和一絲解脫。
那情緒太過濃烈,所以禪院扇一時無法將其完全拆分,但是他也并不在意。
禪院扇收回視線,靜靜地想到只要不耽誤正事就可以。
汽車緩緩駛向郊區,最終來到一個廢棄的倉庫,那倉庫原本是工廠用來儲存貨物的,地下卻不知什么時候被整個挖空,現在里面儲存滿了各種各樣的古怪儀器。
為了避免實驗失敗,最終直接在地下打起來,再導致個塌方什么的,早
早到位的加茂家實驗員們,率先將需要的資料從地下室搬了出來,并在倉庫的旁邊清出了一片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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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今天本就接了咒術高專分配的袚除咒靈的任務,也是正巧發現這次竟然還是個術式不錯的一級詛咒,才正好起了做實驗的心思。
雖然有些匆忙,不過這次詛咒正巧便出現在他們秘密基地的附近,再加上有了任務的掩飾,帳的出現也更為合理,兩邊最后一合計,便打算先試試再說。
等到汽車終于停下,禪院扇便下車徑直離開,而加茂家的負責人員則打開了真依那側的大門。
“接下來就拜托你了。”
“放心,我們會好好使用的。”
兩邊就像交接貨物一樣,簡簡單單地決定了禪院真依的結局。
白筠就在這時混入了人群。他仗著白絕的隱蔽能力,一路來到了加茂家“實驗負責人”的身后。
這位負責人是個干瘦的小老頭,原本他正在整理眼前的瓶瓶罐罐,和一把差不多有十多厘米長的磕刀。
關于容器的制作,加茂家現在的思路是像制作咒具一樣,在“器具”上刻滿需要的符文,之后將詛咒封印進去。
人類的皮膚具有彈性,很容易就會使得咒文變形失效,所以最好的選擇其實是刻在骨頭上。
小老頭望著眼前大量的麻藥,以及腎上腺素,暗中思忖不知道這些夠不夠試驗品活到最終結束的時候。
余光中,他瞥見身后有人正在接近,他皺著眉,不滿地說道“我不是說了我在做重要的準備,不要打擾我的嗎”
那人不說話,依舊一步步地靠近。
“我說你啊”
小老頭扭頭想要呵斥對方,卻撞進了一雙猩紅的眼睛之中,他顯然認出了“宇智波帶土”,眼神中有那么一瞬間閃過了狂熱的情緒,但很快便被控制住,渾濁的眼底,一抹紅色若隱若現。
隨后小老頭很快“回過神來”,他搖了搖頭,隨后仿佛看不見白筠一般,快速地將面前的一大堆東西收拾好,之后捧著東西,來到了準備好的手術臺前。
禪院真依望著那手術床上刻著咒文的束縛帶,緊張得將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