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起床了。”鐘言拎著他的耳朵,但無奈怎么拎都沒有用處,最后只好說,“你起床,我馬上親你一下。”
下一秒飛練飛速地站在了床邊“來吧,我準備好了。”
鐘言強忍笑容,但又覺著他好可愛,在被他拉起來的時候用力地親在他的眉心處。得到親吻的飛練像被授予了最為高貴的勛章,整張臉嚴肅起來“所以現在我轉正了”
“還在考察期。”鐘言笑瞇
瞇地說,“不過咱倆得小心點兒,一前一后地出去才行,千萬別讓別人發現你在我這里過夜,要不然說不清楚。”
“這有什么說不清楚的”
飛練坦坦蕩蕩,“我們什么都沒做。”
“是,咱們是什么都沒做,可是看在別人眼里,你從我房間里出去,咱們就等于什么都做了。”鐘言給他捋了捋思路,“你先出去,5分鐘之后我再出,去吧。”
飛練給他比了個ok的手勢,自信拉開房門,視線穿過一道門縫,他看到了正在樓道里開會的13小隊。
以及和13小隊一起開會的田洪生小組。
所有的人被開門的動靜所吸引,看向了這扇悄悄開啟的房門。
飛練和他們對視幾眼之后,說“我們什么都沒干。”
鐘言正想捂住他的嘴,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只能追悔莫及,不知道昨晚自己被下了什么迷魂藥,放飛練進屋來睡。
“哇,你們昨晚一起睡的啊”歐陽廿夸張地說,“這屋子里的單人床好小,我自己一個人睡都快滾到地上去了。你們怎么睡的”
梁修賢一把捂住歐陽廿的小嘴“這是人家成年人的睡法,你不懂。”
“我也成年了啊。我怎么不懂了”歐陽廿掙了兩下,羨慕不已,昨晚他就想要和蔣天賜一起睡,結果不出意外被轟了出來。
事已至此,鐘言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從躲在飛練身后變成走出去面對一切。他還沒做好公開的準備,腦子里面一團混亂,雖然他相信肯定已經有人猜出他們的關系非比尋常了,但是這會兒不是公開戀情的好時機。
“反正”鐘言掐了掐眉心,“我們真的,什么都沒干。”
蕭薇用一種“說這個你還不如不說”的復雜眼神看著他們,然后開口替他們解了圍“算了,咱們繼續開會吧,把一會兒的行動落實到個人。”
大家也不是傻子,聽得出蕭薇姑娘為什么這樣說,于是紛紛停止了調侃,言歸正傳。現在還不到早上7點,但是根據周圍村民的描述,每天9點之前白龍潭的水面會起一陣波瀾,看上去就很不正常。這里的村民靠著湖居住,水性好,而且識大魚,一眼就知道這不可能是湖里的淡水魚。
淡水魚就算再大,沒有相應能量級別的食物鏈硬撐也不可能變成巨型魚。但今年湖水里確實沒有魚了,去年明明投放了幾萬魚苗,如今連個小魚的影兒都見不著。
也有專業人員來檢測過,但是除了測出湖水里沒有魚,并沒有什么重大發現。可幾乎每一位村民都已經認定了水里有水怪,再也不讓孩子去岸邊玩耍。
“我剛剛和王誠聯系了一下。”王大濤盡管抵觸,但仍舊盡職盡責和科學家園溝通了,“他們帶著專業設備來的,一會兒就要下水。”
“現在下水,豈不是送死”白芷哼笑一聲。
鐘言則說“誒,讓他們去,那幫人做研究都做瘋了,你不讓他們下去,他們就以為咱們發現了什么,攔著他們的路了。”
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