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我喜歡你,我的陰兵怎么會討厭你呢”陳竹白都被泡出了汗,這身子一經溫熱就耐不住,小小的浴室充斥著他的竹香。他連忙將浴巾摘掉,重新坐好等著小逸來給他搓背,原先受過傷的肩胛骨如今已經光滑如新,看不到任何傷痕。
浴花重新覆蓋上來,身后卻沒有了說話聲,陳竹白的身子隨著輕柔的動作而晃動,不知不覺間背后全是紅痕。一滴溫熱的液體突如其來滴在了他的后腰上,順著尾椎骨的凹陷往下流淌,等到他察覺之時已經來不及,居然流到了
“對、對、對不起”田振捂著鼻子站了起來,“這怎么辦這怎么辦”
天啊,流到那里去了自己也不能幫忙擦田振趕緊去拿毛巾,鼻血還在往外冒“師叔你自己擦一下我出去了,這屋里太熱,我最近上火”
說完,田振一溜煙兒地跑了出去,還差點被地上的拖鞋絆了一跤。陳竹白一頭霧水地往身后看看,唉,這孩子,不就是把血弄到自己身上了嘛,這也至于慌張無措他坐下來,將下半身泡進熱水當中,那鮮紅的鼻血剎那間融入透明里,變成淡紅,再徹底消失。
施小明正在客廳里吃零食,還自作主張地泡了三杯巧克力牛奶,剛把小牌牌拿出來就看到田振從浴室沖了出來,捂著鼻子十分狼狽。
“你怎么了”施小明追過去問。
“你別過來”田振急忙叫喊,“我流鼻血了”
施小明一聽趕緊退后,他不能接觸活人的鮮血,不然就有危險了。“你怎么回事啊”
“大概是那頓西餐吃得太補了吧,我最近上火。”田振低著頭捂住鼻子,等著鼻血消失。
這一晚上,田振又沒睡好,翻來覆去地琢磨這些事,弄得他下半夜起床猛喝冰水。第二天田洪生就將設備拿了來,將使用方法教給了兒子,而鐘言和飛練、秦翎去了白龍潭,留下了清游坐鎮。
不知道是不是有高僧在此,那只三源鬼一直沒有露面,又過一天就到了他們和蘇陽平約定好的品酒日,頭頂萬里無云,秋風送爽,田振下樓時心里總是咚咚打鼓,仿佛知道所有事都會在今天有一個答案。
“你怎么一早上就心不在焉”陳竹白好關心他,還沒上車就開始問,“早飯也沒吃多少。”
“我最近上火,吃多了容易流鼻血。”田振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眼前就是他的suv。清游跟在他的身后,說“等下我隨你們一同去,酒莊外頭就是咱們的人。”
“大師,你怎么和我們一同去”陳竹白問。和蘇陽平有約的是自己、小逸和施小明,無緣無故多一個人,會不會引起懷疑
“這不難。”田振指了指車后面,“大師你若不嫌棄,可以躲在后備箱里。”
“后備箱”清游那雙金瞳看向車尾部,田振立馬過去將后備箱打開,只見后面裝得滿滿當當,全部都是雜物。他不好意思地撓撓后腦勺“我現在收拾一下,給你騰個地方。”
“多謝。”清游雙手合十,他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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