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我也不信你想我。”隋玉哼一聲,她挪開橫在腰上的手,斥道“老實點,好好反省。”
趙西平想笑,他拉下隋玉身上的中衣,一下下吻著光潔細膩的后脖頸,不忘解釋說“在西廚的時候人多,我不好意思直勾勾盯著你看。”
“胡說八道,你一心撲你兒子身上了。”隋玉抬手推他,“別碰我。”
趙西平不聽。
“小崽,你爹掐我。”隋玉亂告狀,“快,你替娘打他。”
小崽當真了,他撲在隋玉身上,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瞪著趙西平。
趙西平偷親他一口,見小崽愣了,他大笑出聲。
“今兒讓你們母子倆見識見識趙千戶的手段。”趙西平擼起袖子,一手按一個,將妻兒罩在身下狂親。
隋玉才開始還有力氣反抗,后來束手就擒,眉眼含笑著望著男人。
身下的女人眉目含情,眼神溫柔似水,兩頰泛著薄薄的紅暈,這讓趙西平沒了嬉鬧的興致。轉眼看趙明光還瞪著倆大眼珠子,他看隋玉一眼,伸手提過小崽放在肚子上,輕聲誘哄“天黑了,快睡覺,門外有狼追上來了,它們喜歡吃不睡覺的小孩。”
隋玉側過身,她抬手搭在小崽的背上,說“快睡覺,娘也要睡了。”
小崽聽話地閉上眼,躺在起伏的肚皮上,聽著爹娘的呼吸聲,他很快就睡著了。
“睡著了。”趙西平探頭看一眼,問“他的小床呢”
“在良哥兒的屋里。”隋玉探起身,說“把他放在床尾,蓋上狼皮褥子,你待會兒注意點。”
前一瞬還飽受稀罕的小崽轉眼成了棄子,他躺在床尾不安地動了動眼皮,很快又在搖晃的余韻中陷入沉睡。
乳水交融,春潮洶涌,寒冷的冬夜迅速升溫,屋溝瓦楞的積雪化作春水,滴滴答答蜿蜒一地。
“你想我了。”男人滿足極了。
隋玉咬唇一笑,她偏頭蹭掉眼角沁出來的淚水,抬起酥軟的手臂纏著男人的腰,嬌聲問“你不想我”
“不,很想你。”趙西平摟抱著她,解釋說“這一個月連下二場雪,我想走也走不了,在老家一直惦記著你和小崽。”
“河對岸的客舍都塌了,還砸死兩個客商。”隋玉慢吞吞地跟他講他不在家的時候,家里發生的事,“最后二進客舍是我讓人在半夜二更去推的,那個崔六趁你不在家,一直想欺負我,你明天找他家里去,狠狠揍他一頓。”
“好。”
天明,趙西平獨身一人掂根棍子進城,趁著城內人多熱鬧的時候,他走進崔六的家,光明正大地闖進去,打倒二個小廝后,他闖進臥房將崔六拖下床,像打狗一樣把他摁在地上打。
“二進爛房子,你接連幾天登門逼我媳婦買下房子塌了,又誣陷是她派人推倒的”一棍子敲在崔六的大腿上,趙西平怒問“怎么著當我死了你他娘欺負到我媳婦頭上了。”
崔六痛得大叫,還不悔改地嚷嚷要讓他姐夫給他討公道。
趙西平又給他一棍子,放話說“你只管去告狀,你讓胡都尉來找我,我倒要看看誰不怕死。”
胡都尉得到消息后吱都沒吱一聲,趙西平為了給他媳婦脫奴籍敢上戰場,命都不要了,完全一個癲子,軍中哪個不知情這種情況,他可不會去招惹。
“大人,大夫人來了。”小廝稟告。
“不見,告訴她,不想讓崔六出事就老老實實待著。”胡都尉隔著門告誡一句,他深諳偷雞摸狗之道,清楚地知道什么男人的女人碰不得。在官場上讓趙西平吃吃小虧無所謂,觸及隋玉,那就是惹到一條瘋狗。
他趙西平命賤,可他胡都尉還沒活夠呢。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